正透过门窗观察着院内情况的阎埠贵和三大妈两口,也在看着这个住在外院倒座房的妇女,低声聊着,主要是三大妈在给阎埠贵讲院内今天生的情况。
“这么说,淮如成轧钢厂的回收宣传专员了?以后就是坐在办公室的了?”
“可不是吗?没想到让她逮到这么好一机会,咱们家解成都还没找到好工作呢!”
三大妈念叨了一句,脸上还带了羡慕之色。
“那确实!”
阎埠贵点点头,心里对阎解成现在的工作也不满意,但并未多讲,注意力在院内此刻正在绘声绘色给何雨柱三人讲秦淮如情况的那个妇女身上。
“这个是倒座房李全家媳妇吧?他们两口子不是平常不过来咱们前院儿吗?全院大会都基本不参加的。”
三大妈透过门窗也瞥了一眼,不在乎道:“这个李全媳妇,就是个大喇叭!藏不住事儿!大概是听了淮如的事儿,跑过来凑热闹的。”
“我看不像!”
阎埠贵摇了摇头,继续道:“你这几天盯着点儿她,看看她会接触什么人不会!”
“怎么?当家的?你难道……”
但阎埠贵并未回应三大妈,端起饭桌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凉白开,这才感觉喉咙好受多了。
前院内。
李全媳妇已经讲完有关刚才秦淮如和二大妈、贾张氏闹腾的事儿,讲的是抑扬顿挫又绘声绘色的,但言语中充满着对秦淮如的揣测,一句句都带着“我猜”
、“我想”
、“要我看啊”
等词汇,显然就是个挑事儿精。
何雨柱听完,双手插兜,斜楞了一眼李全媳妇:“你是我们院儿的吗?看着面生的紧啊!在这儿编排秦姐,啊!你想干什么?”
“秦姐有本事顶个办公岗怎么招惹你们了?你们这群老娘们儿,有本事自个儿也去顶个办公岗去!什么东西?”
“不是个东西!”
何雨柱话落,啐了李全媳妇一口:“呸!”
站在他对面的李全媳妇顿时不乐意了,脸登时耷拉了下来:“嘿!傻柱,你几个意思?怎么着?你要替秦淮如出头,她一个新寡妇,你也不怕惹来闲言碎语?”
“什么出头不出头的?谁敢说闲言碎语?秦姐平常为人谁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连一个笔划都不带让人信的!”
傻柱听李全媳妇这么说,心里也是打退堂鼓的,他打心底当然不愿意跟一个新寡妇掺和,也就是想着秦淮如之前待他们兄妹不错,帮秦淮如多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