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宇帆拦道:“你跟我们回长安,让人拿剑谱来换你。”
萧尘一怔,却是先望了眼暮东流。
只见暮东流果然望向暮宇帆,眼里还带着疑惑,口中却道:“也好,咱们这就回长安。”
暮宇帆对着萧尘淡淡道:“我要封你八大穴位,除了不能运功,与常人无异。”
萧尘心中暗骂:“说的跟吃饭拉屎一样轻巧,我封你你乐意。”
但知眼下两大高手环伺,动起手来,自己恐怕也是落得这个结果。
萧尘乖乖地束手待毙,暮宇帆也不吃惊,出手如风,便封了他穴道。
萧尘故意伸了个腰,跳了一跳,果然一切如常地——极不舒服!
往日自己一跳可以翻过一堵城墙。
当下也懒得再装,大踏步往前走去。
青州到长安,路途并不近,萧尘还动不动就喊走不动了,暮宇帆自然知他故意,不但不恼,还为他雇了辆马车,倒是暮东流气得脸色更加阴沉了。
萧尘大咧咧地躺在马车里,哼着山歌,似乎颇为惬意,心中却在寻思脱身之计。
别人看不出,萧尘对自己的身体变化可是清楚得很,换了其他人,暮宇帆的封穴之法如非他本人,可能一辈子都解不了,但萧尘却感觉到每天自己的真气都正在一点一滴地泄出来,慢慢回到奇经八脉中。
马车停了下来,萧尘懒洋洋地掀了车帘下车,嚷道:“饿死我了。”
萧尘说着便自顾自地坐到一张桌子前大喊:“掌柜的,赶紧拿你们这最贵的菜来。”
暮宇帆一声不响地坐到萧尘邻座,暮东流则是一脸阴郁地坐到邻桌,他对着这个找了一路不痛快的小子,对着他那是一口饭都吃不下。
萧尘笑笑,当杀手的果然谨慎,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在这小小饭馆摆成阵势,绝不会像当日那样被杀个措手不及了。
萧尘饶有兴致地喝着茶看着另一张桌子旁坐着的三个白衣白巾蒙面的女子。
肯定不是巧合。
“客官,您的酒。”
小二端了酒壶和酒杯上来。
“我几时……”
萧尘话未说完,桌子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掀。
萧尘想躲,身体却不听使唤,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萧尘骂骂咧咧,但没人理他。
残照楼的人全都占据最有利的方位攻向那三个白衣女子,谁知三个女子忽“啊”
的一声大叫,齐齐躲进桌子底下。
众人不及反应,暮宇帆已回身一剑刺向窗外,这一剑虽迅捷无匹,但仍慢了一步,白衣身影一闪即逝。
自然,地上的萧尘也跟着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