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本来只是想说说八卦,没想越说越觉得生气,骆茹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又道,“其实我特别想揭孟春林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再也不能伤害其他人。但你知道,这事儿一旦闹开,与他有关系的那些姑娘,不管无不无辜,都会遭殃的。”
大周朝的民风与前朝相比开放许多,但对女子的清白依然十分看重,孟春林显然也是知道受害者不敢轻易声张,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姜姮点头,想说什么,街对面突然传来一连串响亮的喷嚏声。
下意识抬头,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以宽大的袖子捂着脸,一边“阿嚏”
个不停,一边从一家名为春风楼的乐坊里冲出。
“看什么看不想活了”
他身后的紫袍青年见众人闻声看去,忙大声呵斥,带着他往春风楼右侧的小巷子里钻。
“”
少女恶劣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她微顿,偏头对骆茹笑了一下“好了,不说这些了,听说前面那家酒楼里的荷香醉鸡很好吃,咱们去尝尝”
骆茹回神,摸了摸肚子“行啊,他家的松鼠鳜鱼也挺好吃的,走,我请你”
事情已经过去两三年,她如今也不过是随口八卦一下,并不会再让它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你先过去等我吧,我去那边的药铺给阿辞买点东西。”
骆茹不喜欢药材的味道,不疑有他地照做。姜姮看着她进了酒楼大门,这便快步转身,往那小巷子走去。
窄小寂静的巷子里,6季迟一手撑在墙上,一手用帕子捂着痒得厉害的鼻子,心下飞奔过一万匹草泥马。
齐彦捂着屁股上的脚印干笑连连“怎么样好点了没”
6季迟鼻音重重地冷笑了一声“你,猜,啊。”
天杀的坑货都说了他是正经人,只听曲儿不搞事的,还他妈暗搓搓的给他叫了三个姑娘,美其名曰惊喜。
惊喜个鸡儿啊
一进门就往他身上扑,凶都凶不走,一副“装什么纯啊,谁还不知道谁呢”
的霸道流氓大姐样儿,身上的脂粉味更是浓烈得他头晕目眩,差点没去见阎王这哪里是惊喜这他妈分明就是谋杀
“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么,”
齐彦心虚地辩解道,“太医都说了,这男人的身体不经憋,总憋着容易坏。何况你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只童子鸡,说出去多丢脸啊”
“滚滚滚赶紧滚犊子”
不等他说完6季迟就是一个旋风踢。
齐彦边躲边叫“昨儿在外头听见有人怀疑你不行我才这么做的,我真是好意啊兄弟”
“再废话用鼻涕送你上西天信不信”
6季迟说着又打了个喷嚏,“赶紧滚我现在看到你就鼻子痒”
用鼻涕送你上西天什么的,齐彦顿时被恶心得一哆嗦“行行行我滚,可我怎么都没事儿啊那香味也不浓啊”
“你他妈天天窝在脂粉堆里当然不觉得浓”
没想到原主的鼻子这么脆弱,6季迟感觉自己快窒息了,用力翻了个白眼,把这坑爹的小伙伴给踹走,然后就捏着鼻子,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做起了深呼吸。
这个样子肯定很蠢,幸好没人看见
“见过殿下,殿下咳,好些了吗”
“”
“殿下”
6季迟沉默许久,心里疯狂妈卖批地捂着鼻子转过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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