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他妈瞎说什么呢,我没别的意思,我干嘛靠他怀里啊,一身的尸虫,我还就靠你了怀里了怎么的!&rdo;这话说的其实更不经过大脑。不过这话,绍倒是觉得听得顺耳多了,他微侧过头,看水根正鼓着腮帮子,顶着一脑袋半长不短的羊毛卷发梗着脖子。傻了吧唧的模样,不知为啥,越看心里越痒痒。也就是现在失血过多,不然绝对要把这小子剥掉裤子就地正法了。&ldo;哎呦……&rdo;绍微微地哼了下水根立刻关切地低下了头:&ldo;怎么了?哪疼?&rdo;&ldo;腿根,有点痒痒,给我挠挠。&rdo;傻孩子也没多想,把手伸了过去就挠。&ldo;再往上点……对……轻轻地撸,嗯……劲儿再大点……&rdo;水根觉得手下的东西不大对劲,脸腾地红了起来。他猛地抽回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舒服得不行的王爷:&ldo;你……你他妈还有这闲心!&rdo;说完,就顶着猴屁股样的脸奔出了帐篷。个流氓千年老色鬼!刚才那鸟也没个准头,将那一根啄下去多省心啊!他正想去苏不达所在的帐篷去跟那两个人挤一宿,可没走几步,就被人捂着嘴给拉到了附近的林子里。水根吓得不轻,以为又一只坎塔来捉自己了呢!没成想,原来是万人,正紧紧地搂着自己。&ldo;我是不是该感谢满盖派来了坎塔啊?不然,我怎么能有这片刻的功夫与嗣儿你叙叙旧呢?&rdo;水根心里那个恨,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一林子的狼,是不是都被盖满催得发了情,怎么个个都冲着自己发浪呢!万博士不知什么时候,摘下了眼镜,嘴里的语调轻轻柔柔的,可手中的劲儿可不算小,用力地将水根顶在了一颗参天大树下。灼热的下半身密实地顶在了小根儿的腹部,猥亵地划着圈儿。五十六水根急了,他想喊嘴却被堵着严实。很快万人堵着他嘴的手撤了下来,可更霸道的唇舌却很快迎了上来。水根急得呜呜的哽咽,待万人的舌头钻进来时,他就牙关一闭想咬住博士的舌头。万人多精的一人啊,待发觉了他的动机,立刻撤出了舌头,然后&ldo;咔吧&rdo;一声,就把水根的下巴卸了下来。水根疼得眼泪当场就飙出来了,无法合拢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唾液。他的手脚不知为何也无法使出力气,只能无力地倒在万人的臂弯里,万人在水根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又用牙齿一寸寸地细细啃呲,仿佛要把水根的血肉细细嚼烂,吞入肚中一般。他的鼻息慢慢地变得急切,然后顺势把小根儿放倒在泛着湿气的地上,并剥掉了水根身上的衣裤。&ldo;你肯定在心里一直瞧不起我吧?觉得我是个男宠?呵呵,我万人能被你那个满身肥肉的老子压在身下?只要喂他几粒特制的寒食散,就算是只猪跟他上床,他都照样会把它当成尤物飘飘欲仙。&rdo;水根耷拉着下巴淌着哈喇子,看着万人又从容地解开自己白衬衫的扣子,松开皮带,拉开拉链。当看到博士身下露出来的那条东西时,水根觉得自己的屁股马上也要脱臼了。&ldo;我一直纳闷,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总有人会浪费时间与大把的金钱追求这种低级的快感呢?看着躺在地下的人,露出害怕的神情,万人脸上的笑越发的阴森。&ldo;可是,遇到了你……我终于知道那种想把一个人撕裂了狠狠压在身下,狠狠地戳穿的冲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张着嘴,一副饥渴表情盯着我的样子,比任何催情剂有来的有效!你在拓跋绍的床上也这样?腿也张的这么大?那里也是这么微微颤抖?他那么小的一根能满足你吗?&rdo;万人俯下身子,边说着猥亵下流的话边,亲昵地吻着水根的鼻尖,手却滑向了水根的那里,狠狠地抓住揉捏着。万人的手是凉的,激得水根打了一个激灵。可接下来的摩擦却让那冰凉的触感慢慢消退,就算对万人再怎么厌恶,理智无法抑制的快感还是很快地在下腹部堆砌起来。当热液喷薄出来时,万人顺势摸向了水根的后面。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水根的腿根开始泛起了窘迫的红色,万人再也克制不住,将水根的腿分得更开,准备要了了千年插一回的夙愿。就在这时,一直无法动弹的水根突然挥起手臂,将暗藏在手里的一个松枝扎向了万人的脖子。万人反应很机敏,头一歪堪堪躲了过去,但情迷之际遭遇偷袭,耳朵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