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爸爸好了再一起干。还有我应该付你爸爸三个月的生活费,钱明天我给送来。”
风中愁道。
“如果你要给我生活费,以后就不要来我家,也别叫我叔了。我是你叔,你这样还算什么?”
没想到余松说得很决绝,跟风中愁刚才对余昌利一样。
“那好。你是我叔,我听你的。”
风中愁知道余松说话算话,不拿钱可以拿一些礼品来。
他们三人聊到了半夜,
风兄才带着情爱回家。
家里的门没有关,
妈妈已经睡了,
风中愁与情爱关门也去睡了。
当天晚风中愁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概在想心事。
天快亮了才睡去,
等他睁开眼,
太阳已经照他的窗直射到床。
啊呀!晚了!”
风中愁从床跳了起来,
情爱看到自己的主人起床才起床。
“情爱,你怎么不叫我?太阳晒屁股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开荒,要早一点。”
风中愁边说边穿衣服。
“旺旺旺。”
狗狗叫了几声,大概在说“开荒还有我。”
“好了,我知道还有你。快。”
风中愁已穿好衣服开门跑去,到了厨房看见桌留着一张纸条,面写着:中愁,早饭已烧,放在木柴锅里。今天我要去你舅舅家一趟,晚回来。
“又去我舅舅家,有这么好玩吗?”
风中愁把字条一搓扔了。
与情爱吃了早饭,
关大门就山去了。
“东方红,太阳升……”
风中愁走在山路唱起了歌。
一路唱到背偷山,
到了荒芜之地,
看到地还有血迹,
风中愁从草下拿出了刀跟杀鬼子一样到了昨天余松砍那棵牛草的面前骂道:“你妈妈的,让我余叔受伤,我要砍死你。”
由于用力过度,
风中愁中心不稳摔倒在地,
左手背顿时很疼,
一看已经被戳破了一块,
血已经涌了出来。
风中愁用嘴巴吸了一下伤口,
看见口子不深,
用布包扎一下就可以。
他用刀把衣服割了一口子,
沿着这口子撕下一块布包扎了手。
情爱在一边看得团团转,
很为主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