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快到前院时,忽有四个粗壮的婆子迎面挡住了路“娘子请留步,殿下有请。”
陈王请她们姑娘做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丹朱拿出了秦王府一等女使的气势,微微上前一步挡在了沈幼莺身前,回绝道“天色不早,秦王还等着王妃回去用膳,麻烦让让路。”
四个婆子对视一眼,不仅不让,反而散开将主仆二人围住“请娘子随我们来。”
对方态度强硬,人又比她们多,像是有备而来。
沈幼莺意识到来者不善,攥住丹朱的手腕道“莫要多说,我们走。”
刚走出两步,就被拦下。
四个婆子见她要走,两个去捉丹朱,两个去捉沈幼莺。
丹朱见她们竟如此大不敬,正要呵斥,脸上却忽然捂上了一块帕子,一阵眩晕之后,便倒了下去。
两个婆子配合默契将人抬了下去。
这一幕沈幼莺并不陌生,她在周家别院时就见过。没想到如今她已经是秦王妃,陈王还敢故技重施。袖中的手紧张攥成了拳,她强做镇定地呵斥道“我是秦王妃,秦王的人就在外面候着,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对本王妃不敬?!”
两个婆子却并不畏惧,一个抓住沈幼莺,一个捂住她的嘴不让她求救,力气大得惊人。
沈幼莺根本无从挣扎求救,被两人半抬半抱地挟持进了一间绿荫遮掩的屋子。
两个婆子用特制的铁链锁住她的手脚,又端来一碗不知是什么的汤水,硬给她灌下去后,便关好门离开。
汤水入肚不久,沈幼莺便四肢软,头脑晕眩。
有过前车之鉴,她已经猜到那婆子给她灌了什么药。
她用力咬着唇,绝望一阵阵涌上来,却还是强迫自己镇定,环视周围,寻找逃离的可能。
可还没等她寻到逃离之机,房门就再度被推开,陈王从外面走进来,赤。裸裸地打量着她,眼里是志在必得。
他在沈幼莺一步远的地方坐下,看她面上红霞如胭脂染开,神色从容道“外头候着的车夫已经被我打走了,等人回来时,我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
“你若敢动我,秦王不会放过你。”
沈幼莺咬着牙一字一顿缓慢道。
身体深处,药性层层堆叠,冲击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她不想露出狼狈姿态,努力放轻了喘息,竭尽全力忍耐着。
“你敢跟秦王说吗?若是让他知道你同人通奸,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陈王满意欣赏她愈脆弱的模样,笑着道“刚才给你喝的是最烈性的春。药,是勾栏院的老鸨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姑娘的,就是再贞洁的烈女一碗下去,也会化作一团春水,主动求欢。”
“等药性作出来,有你求我的时候。”
他从进屋后就没有主动去碰沈幼莺,便是要等着她忍耐不住时,露出最卑微的姿态求他。
沈幼莺耳旁嗡嗡作响,已经有些听不清他的话。
但对方眼中的淫邪却不容错认,她用力咬住了舌尖,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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