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刚开始还以为这些人是贪官!
但不对,那王爷刚刚叫了相公的名字,时谦,说明他们本身是认识的。
原来相公不叫王谦,叫时谦?
花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继续沉思。
时谦看着眼前这个故作深沉的小东西,他其实还在为之前的事情不高兴,但也许是失而复得,现在看她越来越顺眼,于是难得的向她解释了下。
“兄长?”
花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那。。。。。。相公也是王爷?”
“不是。”
“那他为什么是相公的兄长?”
“你话有点多。”
“我就想知道嘛,到底是为什么?”
“闭嘴。”
“哦。”
听着相公说闭嘴,花花下意识的就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说话了,但她的眼睛一直眨啊眨。
她好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啊?
庭院里的雕花拱门后,掩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在大门口给花花请帖的那个。
“郡主,我们还是回去吧。”
丫鬟碧珠胆子小,她现在说的话都带着颤。
“你在害怕什么?”
明玉郡主看了眼旁边的丫鬟,面露不喜,“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碧珠勉强稳住自己,“郡主,我们那个药真没有性命之忧吗?”
“说了多少遍了,没有。”
但即使有,明玉郡主想,那又怎样?敢跟她明玉抢男人,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她张嫝如此,明玉郡主看着庭院里捂着嘴的女人,你也是一样。
*
书房内,张祭酒一身正装从外面而来,行礼问安,“参见堇王殿下。”
“不必拘礼,张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堇王态度从容的喝了一口茶,温文儒雅。
“这,”
张祭酒依然弓着身子,“卑职这时前来,确有要事。。。。。。是想,是想请王爷将婚事暂缓。”
“嗯?”
语气冷硬,仅仅只是一个字,便透着上位者的质问,吓得张祭酒直直的跪在了地上,“殿下容禀,小女今日起来,便腹痛难忍,之后更是昏迷不醒,卑职来这里的时候都还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