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抄完,不按照爷爷说的做。
那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听话,懂事,还得乖巧!
刘玘挠头一脸尴尬的走出来。
宋濂手中正拿着戒尺。
见刘玘出来,吹胡子瞪眼的,训斥:“手伸出来,我跟你父亲乃是至交,我们两家也都是往来频繁,老夫更算你半个老师,这戒尺你是逃不掉了!”
刘玘欲哭无泪!
宋璲闻言那也是不敢吭一声。
平日里那谁也不怕的劲头去哪里了?
太史公的戒尺可不是谁都能挨的!
刘玘颤颤巍巍伸出手去!
宋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啪啪啪……戒尺出手,如电如风。
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五戒尺落到手掌心上。
刘玘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疼。
宋璲见自家兄弟吃瘪!
居然还偷着乐!
刘玘看到了那叫一个恨。
这小子,不是说你爹最近都回不来吗?
这直接撞枪口上了!
“宋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敢笑话?你也伸出来,你得打二十下!”
“啊?别吧,爹!”
“嗯?”
宋濂双目一瞪,那不怒自威,完全就是后世教导主任的气势。
宋璲哭了!
颤抖着的手一抬起来,二十戒尺就落到了宋璲掌心。
打宋璲的力道那可是狠多了!
比打刘玘那可是用力不少。
宋濂都一只手叉着老腰。
方便用劲!
就差来个马步扎牢。
宋璲直接被打得眼泪直流。
宋濂打完似乎舒缓不少自己的气头上。
训斥道:“今日只是小惩大诫,若再如此宿醉,休怪老夫严厉管教!”
“知道了,爹!”
“明白了,伯父。”
二人行礼,躬身拱手,抱拳作揖。
心底里是打定了一个主意。
以后就在宋慎小院喝得了。
昨日若不是馋这花雕酒。
也不会来宋府了!
都怪嘴馋。
宋濂正要放这两个孩子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