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完了!
“啊?别吧,爹!”
“嗯?”
宋濂双目一瞪,那不怒自威,完全就是后世教导主任的气势。
宋璲哭了!
颤抖着的手一抬起来,二十戒尺就落到了宋璲掌心。
打宋璲的力道那可是狠多了!
比打刘玘那可是用力不少。
宋濂都一只手叉着老腰。
方便用劲!
就差来个马步扎牢。
宋璲直接被打得眼泪直流。
宋濂打完似乎舒缓不少自己的气头上。
训斥道:“今日只是小惩大诫,若再如此宿醉,休怪老夫严厉管教!”
“知道了,爹!”
“明白了,伯父。”
二人行礼,躬身拱手,抱拳作揖。
心底里是打定了一个主意。
以后就在宋慎小院喝得了。
昨日若不是馋这花雕酒。
也不会来宋府了!
都怪嘴馋。
宋濂正要放这两个孩子自己玩去。
却不想一进宋璲的书房。
就差点没气晕过去!
十几瓶上好的花雕酒,自己酿造的一共一年都没有多少瓶,却全部被这群小兔崽子给喝得一个一干二净了!
“宋璲!”
宋濂一声怒吼。
门外还未走远的宋璲赶忙拽着刘玘就往回跑。
“诶诶诶!?”
刘玘心底里那叫一个绝望。
这想跑都没机会的!
一来到书房,就又受到了宋濂太史公的一阵劈头盖脸的责骂。
宋濂无比肉疼的望着自己这些上好的花雕酒。
那是一点儿也不剩了,全部都被造了一个干干净净。
真是一点儿也不剩下给他。
此时的宋濂那就是心底里在滴血。
宋璲那是抓紧化解尴尬,“爹,我们需要喝点酒,才能抒我们的才学呀,特别是刘玘,他可是要写诗呀,这也是一段佳话呀!”
听到自家儿子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宋濂那叫一个气愤。
但是想到诗词,还有刘玘,却也不由得望向刘玘,抚须赞赏道:
“好一,‘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你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可已经让最近的翰林院各位收纳整理,编纂诗词的学士们,一个个都在那赞不绝口,都纷纷说你写得好,他们也很是赞同!”
刘玘也知道谦虚,那就是躬身行礼。
不卑不亢道:“伯父谬赞了,那不过只是小子娱乐之作,若论诗词的才情跟诗词的本领,还是仲衍厉害,他的一手好字配上好诗,那就是天下一绝,我跟仲衍还要学习很多,虚心请教仲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