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大惊失色,气得拍打了一下桌子,道:“老爷怎么能这样?这万一闹大了,老爷也被抓进东厂羁押大牢里,那荣国府的颜面可就扫地了!”
贾琏夫妇正着急,外面一阵吵杂声,邢夫人陪房,也是心腹,王保善家的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喊道:“琏二爷,琏二奶奶,快些去看看吧,东厂厂卫来了好几个人,正要缉拿大老爷去,说是大老爷拿了什么五千两赃款!”
贾琏对王熙凤道:“你快些回一趟王家吧,府里的事,有我跟三弟呢!”
贾琏脸上赔笑着央求贾环道:“三弟,你陪二哥过去看看吧,你是六皇子的典仪,东厂厂卫多少还给你一些面子!”
贾环也不推脱,与贾琏去贾赦住的院子,贾赦住在荣国府旁边一个黑油大门的所在,也是原先旧贾府的院子,并不与新敕造荣国府正房、正堂联通,贾赦住的算是独门独院。
五位厂卫,身穿云锦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成的飞鱼服,帽上锐,着白皮靴,漂亮百褶裙,为的秦百户,贾环见过,早上去接薛蟠王德,就是与他办理交接的。
秦百户看到贾环过来,只微微颔。
贾赦见贾琏来了,在座位蹦起来,起身上去拉贾琏,把他拉到走廊外,两人一开始还小声商量,慢慢的讨论得越来越激烈?其他人只能听到微弱的说话声,听不清楚他们父子俩在说什么!
贾赦想跟贾琏借五千两银子,把东厂厂卫给打了,贾琏哪有五千两借给他,王熙凤倒是有,她应该也不会借给贾赦。
贾赦见借不到银子,气得大骂贾琏不孝,却也拿他没办法。
东厂厂卫们等久了,飙要拷贾赦走时,贾赦才慌忙告饶,垂头丧气的回到书房,拿出收藏的十定金子,一共五百两黄金,也能折合银子五千两,贾赦如丧考妣的把金子交给东厂厂卫。
贾环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完这场闹剧,uu看书高兴的拍拍贾琏的肩膀,叫贾琏跟自己走。
贾琏害怕贾赦损失几百两金子,把气撒在自己身上,也不敢留下。
贾环带着贾琏去荣庆堂,贾琏以为贾环要把这事告诉贾母,赶忙拦阻。
贾环不觉莞尔,笑道:“琏二哥误会了,我才没这闲工夫管大老爷的事,找老太太,是有其他事!”
说话间,两人到了贾母的荣庆堂,琥珀通报老太太后,把两人带进屋。
老太太刚刚午睡起来,精神饱满,见到两人,道:“你们兄弟俩怎么凑到一起来了?”
“给老太太请安了!”
“好好,你们哥俩都坐吧,鸳鸯,让丫头给他哥俩上茶,拿我屋里留的新茶去泡。”
热茶端上来,贾环捧着杯盏,轻轻晃动,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淡然入口,一种独特的芬芳在口腔中扩散,茶汤在口中回甘,清香悠远。
“好茶!”
老太太满意的望着贾环,乐道:“你喜欢就好,这是别人送给老婆子我的,鸳鸯去装一半那茶,等会让环哥儿一块带走。”
贾环也不客气,笑着感谢老太太。
老太太问道:“王家与薛家的事,都办好了?”
“回老太太,已经接了两个人出来了,剩下的就看王家人了,只要他们不犯糊涂,后面的事,应该也能办妥的!”
“好好,办妥了就好了,环哥儿现在真的是出息了!”
贾环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道:“环儿这次来寻老太太,是有一事相商,想请老太太拿个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