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换个字试试?人字和玲字音是相通的。我全身一震,我终于明白了胡思玲是什么意思。胡思玲,狐狸精思念猎人王。这就是她让我好好体会这个名字的含义吗?她还在思念着我吗?可她这几百个日日夜夜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如果不是这个意思,那她取这个名字的意义是什么?对我俩的感情加以怀念吗?不,我不要这个。
刚才听她说没有和奔驰男在一起,那么后面一种可能不成立,说明她是在思念我。对的,她肯定是在思念我,这几百个日日夜夜之所以没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一定是有苦衷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不行,我一定要找她问个清楚,要不我寝食难安。看一眼洗手间的方向,她还没有出来,我调整下坐姿,做个深呼吸。伸展一下双手,等待着她的出现。
这次,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我坐在那里,就是一心想问个明白,可是等看到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又一下子忘了应该问她什么。不是我记性不好,而是我受到的震惊太大。
她从洗手间里出来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给我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我真的没想到自己随手拿来的一个新款,穿在她的身上竟然会是这么的合身,这么的漂亮。
可以说是衣服修饰了人,同时也是人成就了衣服。不论怎么看,二者都是一个和谐的统一,都与美丽有关。
快一年了,这个美丽的人儿依旧是这么的美丽,可坐在她面前的我却是已经变了太多。我不再是那个不思进取,每天只想靠着微薄的歌曲下载所赚的钱来混日子的人,我已经有了更大更坚定的目标。
这一切追根究底,其实还是要拜她所赐,如果不是她的突然离开,我也不会改变身为一个明白人却一直不去做明白事的做法。
“我漂亮吗?”
“漂亮。”
“真漂亮吗?”
“真漂亮。”
“漂亮在哪啊?”
“哪都漂亮。你的漂亮很完美。”
“唉哟喂,现在你都学会说甜言蜜语了,说,这些哄女人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
“罪过罪过,小生只是实话实说,女施主休得毁人清誉。”
“喔……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如此信口雌黄,也不怕佛祖怪罪?”
“佛渡有佛人。女施主,我看你就是有缘人。”
“那我岂不是要你渡化了?”
“小生勉为其难。”
“那好,把剪刀拿来,我把这三千烦恼丝都给你。”
她一手拢起自己的长,另一只手作剪刀状,好像真的是要把那一头的美丽长给剪掉。
“那等凶器,小生又怎么会带在身边呢?”
“既然你没有,那我自己来吧。服务员。”
“别,你还是带修行,做你的狐狸精比较好。”
我没想到她会来真格的,赶紧出言阻止她,免得她真叫服务员把剪刀拿来,当场除去三千烦恼丝,把一只迷人的狐狸精变成了秃头女子,那我岂不是真的罪过。
“我的猎人王不在,做狐狸精已经没有情趣了,就当是把这三千烦恼丝都还给他吧。”
“谁说猎人不在?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一个变了心的猎人,在不如不在。”
“谁说我变心了?”
“事实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