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
四宝眼看着两人推推搡搡的出去了,不过陆缜心情正好,也没过多计较两人失仪的事,吃完晚饭两人又忙活了会儿,她才打好洗脚水正准备往屋里走,撩起帘子的一刹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当初是有病才跟陆缜睡在一起的,现在病好了,两人是不是也要分开睡了?
四宝猛然想到这个问题,更加猛然发现自己不是很情愿和陆缜分开,然后被自己活生生地吓到了,难道她病还没好?
锦缎帘子只挂了一半,陆缜就看见她两只脚在门口挪来挪去,出声道:“你还不进来?”
四宝厚着脸皮走进来,干笑:“我这不是怕打扰到您吗?”
他这才见四宝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戏谑笑道:“你前些日子不管白天黑夜都往我怀里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到打扰我?”
四宝道:“那时候脑子不清楚。”
陆缜屈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似笑非笑:“你要是想回去睡,我也不会拦着你,只是这回再做噩梦可别哭着闹着要找我了。”
四宝想到那几天哭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场景,汗毛顿时都立了起来,谁知道原身的影响是不是还在?她磕磕绊绊地想出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我…额,您上回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呢,我还想听。”
陆缜斜睨她一眼,四宝十分识趣地滚进了床里,他记性很好,想了想又就着上回的开始讲起来:“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四宝完全不懂他为啥对逍遥游这么执着,听着听着就开始眼皮发涩,忍不住出声道:“您能不能换一个?”
陆缜沉默片刻才道:“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
四宝:“…”
督主你上辈子别是负责编中小学生课本的吧!!
她对陆缜讲故事的能力彻底不抱期待了,于是大手一挥:“我来给你讲一个。”
她现编了一个点家退亲流的故事:“…鲲鹏转世之后投胎到一个天赋异禀的少年身上,少年原本出身大家,但因为少年从小文不成武不就,所以被未婚妻上门退了亲…”
作为一个逻辑控,陆缜挑眉道:“哪个大家当婚姻大事是儿戏?关系的可是两家利益,说定就定说退就退,再说就算要退亲,也不该是这女子上门退,由家中长辈出面才是。”
四宝:“…架空历史谢绝考据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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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缜便轻笑一声住了嘴,等四宝讲到少年十分屈辱愤怒的时候,眼皮子已经开始上下打架了,撑不住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伸手抚着她柔腻白洁的脖颈,这些日子因她病着,他就是偶有情动也强忍了下来,但眼看着四宝活泛起来,他忍不住弯腰在那白嫩的脖颈亲了下。
没想到这一下就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再也按捺不住,他从她眉心一路辗转到腰背,就连饱满圆润的小腿肚都没放过,细细品尝砸弄了一番,等欲望稍稍纾解,发现四宝还是睡的死沉,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刮:“真是个傻的,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四宝虽然睡着的时候没发现不对,但醒来之后被亲吻过的地方难免刺痒,她一边挠脖子一边道:“我这是…又长痱子了?”
陆缜:“…”
四宝撩起裤腿就见小腿肚上几个红印,疑惑道:“还是被母蚊子咬了?”
陆缜:“…或许是公的?”
四宝鄙夷他没常识:“公蚊子不吸血好不好…啊!”
她终于看出那些痕迹是什么了,不禁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陆缜,故意道:“您有梦游症啊?”
陆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