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针灸的缘故,辛半夏很快就昏睡过去。
苏玉婉讲解了治疗此病的针灸关键之后,便跟余非聊起了天。
她想着刚才辛半夏所说,姐妹俩学了半辈子医术,最后竟学无所用,只沦落到帮几个有限的亲友妇人和孩童看病,难免唏嘘。
“余非——”
“嗯?苏神医,何事?”
“别叫我神医了,受之有愧。叫我的名字好了,算起来,咱俩还是同辈呢。”
“嗯——叫你苏姑娘吧。”
“行。”
论起辈分,两人算是同辈。
余非还比苏玉婉大了几岁。
可余非面嫩,苏玉婉愣是叫不出“余非哥”
这个称呼,最后便论资排辈,叫了声“师兄”
。
正式确定称呼后,苏玉婉才问出心中疑问。
“师兄,你进过宫吗?”
余非点了点头,“我师从常太医,随他进宫过几次。”
“为皇上和娘娘们看病吗?”
苏玉婉又问。
余非摇头道“我医道尚浅,还不能单独行医,更别说在宫里为人治病了。而且……”
“而且什么?”
“即便像我师父这样的太医,也只能为皇上和王公贵族们看诊,并不能真正替娘娘们诊治的。”
“为什么?”
“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