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如何得罪的珍妃?”
北梁帝姬和大燕宠妃?怎么攀上关系的?
过去的事太过不堪,大概连她自己都不想回忆。季宝儿艰难地说:“五年前的元宵宴会,我随北梁使者来到大燕,少时被宠坏了,嘴下无德…”
“当时我毫不顾忌珍妃的颜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嘲笑她貌如女伎。”
季宝儿闭上眼,悔恨地说。
哇!带劲!
珍妃这么骄傲的性子,竟然能容忍这个公主活到现在。这般奇耻大辱,就是珍妃要把云凰扒皮抽筋,她都是相信的。
不过眼下,这位‘心狠手辣’的公主,看上去已经被磨平了棱角,不复当初的傲气。
徐碧琛劝道:“虽然你曾出言不逊,但这么多年的折腾,再大的仇也该偿还够了。别多想,只会徒添烦恼。”
才怪,谁要是说她是女伎,她非把这人追杀到天涯海角不可。
几人闲聊片刻,太医到了,柳嫔和徐贵人让出床前位置,方便太医诊治。
见榻上之人并非徐碧琛,太医暗想:方才那小宫女只说让我来披花宫问诊,我道是徐贵人呢。不由得显出失望之色。但他终归还是个医者,即便仁心少了点,仍保留一丝医者的职业道德,于是坐下,仔细观察一番,又把了脉。
“贵人气虚血弱,药就不用吃了,微臣开个食方,照着上面吃食即可。”
季宝儿谢道:“谢过魏太医。”
徐碧琛很会察言观色,察觉到太医有些不快,招招手,唤来一个美貌宫女,道:“芊樱,太医辛苦了,还不快给太医盛碗消暑的绿豆甜汤?”
说罢,又冲魏太医莞尔:“太医妙手仁心,请喝碗甜汤再走吧。”
魏太医拱手作揖,随芊樱去了外殿喝汤。
宝贵人休息了会儿,辞别徐碧琛,同柳嫔一起回清暑殿去了。
徐碧琛将她们送到门口,直到她们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才转身进去。
“主子,您为她得罪珍妃便罢了,怎么还带着宝贵人回来了?”
她可是宫里的麻烦事儿啊,后面这句话桃月没说出口,但她觉得贵人心里肯定有数。
少女露出感兴的笑容,道:“刚刚你看到了吗…”
“什么?”
“算了,没什么。”
云凰帝姬,呵。
*
栖凤宫内。
皇后正在焚香,惜春走近,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虞贞手上动作停了停,颇为惊喜地说:“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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