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不如你跟我回去。”
“更不可能。”
韩锐眯着眼笑了笑:“那我站在这里说话,Lynn是不是也听得见?”
听着像威胁,陈述的却是事实。
李和铃从她的房间喊了一声:“宝宝,是谁啊?”
盛致随机应变:“邻居的狗……狗跑丢了,在挨家问。”
李和铃“哦”
了一声,没再追问。
韩锐压低声音,又笑,听起来反而像调情:“干嘛说自己是狗?”
盛致瞪他一眼,本来想骂他是狗,但为圆逻辑,话说得又多了点,套这个句式,成了骂自己的回旋镖。
她不与他嬉皮笑脸,冷漠地小声说:“你走吧,我今天不想再看见你。”
谁知这人起了坏心,放肆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吃准她不敢闹出巨大声响:“但我想见你。”
盛致挣了两下,眼睁睁看他抱着自己往屋里挪了个身位,登堂入室,还反手把门带上。
韩锐抱得她不能动弹,伏在耳边问:“要不要换鞋?”
她认真想了想,男人的鞋留在门口,一会儿李和铃如果去喝水要穿过客厅,看见了反而不妙:“算了。”
他像得了特赦,愈发大胆,打横把她抱起来,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李和铃房里传出综艺播放的声音,不过她也听见了门外异常的动静,又朗声问:“宝宝?是你吗?”
盛致本来扭着身体要下去,被问得不敢动了:“是狗、狗撞门上,已经没事了。”
韩锐没给她逃脱的机会,抱着她径直往另一个房间去,进了卧室把门反锁,温柔地把人轻放在床上,依然搂着她的腰,贴在耳旁温言软语:“你又误会了,我没有猜忌你,你说吃药我有点迟疑,是担心有副作用伤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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