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测?”
李静忠倒是被李无解弄得一脸愕然。
“你这么伤心,难道不是太子遭遇了不测吗?”
“哎呀,这哪里跟哪里啊,我是刚才被……”
李静忠着,转过头去,指着郭富贵,“被他撞了鼻子,忍不住流泪!”
“哦!这样啊!”
李无解这才放松下来,“那公公你来找无解,是为了……”
“走,路上!”
李静忠想起了东宫正在生的事情,又着急起来。
“哎,我衣服还换呢!”
“换什么衣服啊!赶快!”
……
皇城,东宫,宫娥太监都被赶到令外,一个个都如被猎人套住的鹌鹑一般战战兢兢地,大气都不敢出。
殿内,太子李亨坐在椅子上,低头把玩着一把扇子。桌子另一边,坐着当今的太子妃张良娣。
张良娣抬眼看了好多次,却是欲言又止,最终,似乎忍不住,终于开口道“殿下,您真的不应该这般不谨慎的!那李无解还好些,无根无基,知道了,也不会对您有有威胁,但那杨钊,却在大家面前甚是得宠,而且,据与右相私下里走得很近,一旦被其知道了,又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不能吧?杨钊乃堂堂皇亲国戚,俯仰皆攀附于我皇家,怎么可能会与右相串连,设计于我!”
李亨听了,摇摇头,“再了,也只是坐一起喝茶聊而已,又没有做其他事情!”
只是,这话的时候,仍旧低着头。
张良娣听李亨这般起,眼神冒火,只是低着头的李亨不曾看见,“殿下,您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朝中的事情,难道您确定您今日的太子之位就无虞,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您可别忘了,当日赵丽妃圣眷在身时,郢王可是太子,可是后来呢,一旦武惠妃得宠,郢王的太子之位尚且不,最后连命……”
“住嘴!”
李亨听张良娣这么起,抬起头来,厉呵一声,紧张地瞧了瞧周围。
“殿下!”
张良娣低叫一声。
“哎!你的我何尝不明白,只是,事情已经生了,却又能如何呢!”
“殿下,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我不是已经派静忠去传那个李无解了吗?”
“啊,难道你唤那李无解前来,不是为了指证我……”
着,突然闭口不言起来。
“哎,殿下,您真的以为妾看不到您脖子上的吻痕吗?您也是,您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可是您为什么非要在那烟花之地呢!”
“我!”
李亨不觉摸摸脖子,那里,是昨夜温存是玉漱亲的最多的地方,“那你唤来了李无解,又打算如何做?”
“这个……妾以为,既然他知道了整件事情,要么就将他一并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