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磕头如捣蒜。
“杨度支郎,管教下饶事情先不急!”
裴敦复制止道,“等我们先将右相和您举报太子一事清楚也不迟!”
“哼!”
杨钊听了,也不好意思在刑部大堂斥责刘全,瞪了一眼道,“丢人现眼的家伙,下去候着!”
“是,是!”
刘全吓得不敢起身,跪着后退几步,转身趴着出了刑部大堂。
“右相大人,既然杨度支郎家下人所又立不住脚,似乎您举报太子夜宿**屋中一事并不成立,不知您是否还有其他要补充的,不然,本官就去跟至尊汇报了!”
李林甫咬咬牙,看了看对面的李亨以及李无解,又瞧了瞧一旁的杨钊,见杨钊只雇头唉声叹气,不觉踌躇起来。
“右相大人?”
裴敦复见李林甫低头不语,又问了一声。
“裴尚书直接向至尊汇报吧,也是我等误信了刘全这个人,以致进言诽谤太子殿下,如何对待我等,还是让至尊决定吧!”
着,站起身朝着对面的李亨,执手施礼,恭声道“是臣冤枉殿下了,还请殿下包涵!”
李亨嘴角满是讥诮,他可不会相信李林甫此次低头就是真心诚意的。这么多年来,只要一有机会,李林甫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撕咬。不过此刻自己势单力薄,也无法与之抗衡。想到这里,李亨不觉暗叹一声。
“也怪不得右相!谁叫右相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让人有机可乘!”
“是,是,是臣老眼昏花!还请殿下体恤。”
李林甫弓着腰,连连点头,一步步徒了自己的座位。
“哼!”
李亨哼了一句,不再搭理李林甫,但心思里却也在计较,是不是借机向至尊进言,让李林甫下台?
“殿下,臣管教下人不力,以致惹出今日种种,惊扰令下,还请殿下赎罪!”
杨钊一看李林甫退下了,赶紧上前道歉。
“杨度支郎倒是让本宫寒心哪!”
“殿下!”
杨钊一脸愧色,头更低了。
李亨摇摇头,看了一眼低头的杨钊,却是有些话不能出来,颇感无奈。
李亨不理一旁低头躬身的杨钊,朝着高力士和裴敦复道“高公公,裴尚书,既然事情已明,本宫就不逗留了,本宫还有事情要做!”
“殿下先忙!”
“嗯!”
李亨又转头瞧着李无解,“多谢李朗将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