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步步紧逼。
随即开始上手,夏今安的衣服都被撕破了。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丝丝的凉意。
他绝对不能在这里受辱!
他的眼角看到了旁边的大石头,如果砸下去,会不会他就死了,他就解脱了。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住了夏文,被打扰了好事的夏文满脸不悦,想要训斥,扭头一看,就见到了寒霜一般的于益锦。
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夏文跳脚:“你又大巴掌扇我。”
“一会儿收拾你!”
于益锦瞪了她一眼。
于益锦正在家为自己绣嫁衣。
讲究的人家男子的嫁衣是自己一针一针亲手缝制的,婚后的祝愿都被缝在嫁衣中。
他想到了夏文,那个空有色相的草包,她留恋青楼,他得知真相后痛哭过,绝望过。
他摸了摸胳膊上的守宫砂,那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了,男子从一而终,夏文再草包,那夏文就是他往后的天,他的终身依托。
丁玉成的请帖送过来的时候,被他嫌弃的丢在了一边,小门小户出身的二嫁男,也配请帖请他。
但想了想,又拿了过来。
罢了罢了,三房势弱,他总要在其中斡旋。
待他整理好衣衫,到了夏府,便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火气堆积在心口,烧的他浑身痛。
他对夏文恨铁不成钢,对丁玉成就是狠毒。
他的眼睛锐利的看向了丁玉成:“贱人果然命大,我饶了你一命,你不感恩戴德,夹起尾巴做人,反而又回到夏府,勾引你主子,想死?”
仲田自从见到了于益锦,整个人一直都在细细密密的颤抖。
他看了看四周,夏文,于益锦与他的仆从,他孤立无援。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夜里。
有健壮的男子扒了他的衣服,于益锦站在黑暗中,光亮只能照见他半边脸,语气冰冷刺骨。
他想尖叫!想转身逃跑!
于益锦还在喋喋不休的说:“我一时心慈,竟然没有毁了你这张脸,还要你用那张脸勾引人,尤其是那双眼睛,春枝,挖了他的眼!”
春枝沉默的上前,这种事情他做多了,自然熟能生巧。
夏今安一步一步的后退。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出现,应该像鹌鹑一样躲在那山间的小屋,烂臭,永远不见天日。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是夏穆宁。
他抱住了夏今安有些瑟瑟抖的身体,低声的劝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夏今安哭的更伤心了。
在暗处的丁玉成冷笑:“夏穆宁倒是会做好人,夏文一出现在夏府,他便知道了。现在出来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