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沉约了人出门谈事。
江柠窝在被子里,落地窗和床正对大海。
夜晚的海面亮着灯,海浪拍在沙滩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沈听白的电话打来时,江柠已经有了朦胧的睡意,“江柠,你在房间吗?我们给你买了宵夜。”
“我不在。”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留着。”
“我有点事,可能会很晚。”
……
傅寂沉回来时,江柠已经睡了。
他看到桌子上的外卖纸袋里的药盒,眸子里的光一分分暗下去。
江柠的睡意被男人肆意的疯吻消磨殆尽。
他长驱直入,她在意乱情迷间主动迎合。
……
江柠睡到中午,醒来时傅寂沉已经坐在沙边上抱着笔记本工作了。
江柠浑身酸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
罪魁祸主动献媚,被她按摩。
只是按着按着,又犯了一次罪。
……
傅寂沉从浴室出来,看到江柠正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小瓶子。
江柠要往嘴里放药的手被握住,药片被拍落在地上,那瓶药也被重新丢回垃圾桶里。
“干嘛?”
江柠下意识弯腰去捡。
手腕被握住,男人眸子晦暗,“这种东西以后不许碰。”
“特殊情况。”
江柠再次弯腰去捡,被傅寂沉握住手腕提到沙上坐下。
“什么情况也不行。”
傅寂沉声音冷厉,“江柠,这话我只说一遍,这种伤害身体的药不许碰。”
江柠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委屈生气可又有些愧疚。
她仰着小脸去看他,“你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和我要孩子?”
傅寂沉握住她的手腕,“走了,去吃饭。”
“你回答我。”
江柠抽开手。
男人沉默几秒,屈指在她脸上刮了刮,“今天下午我约了帝都最好的医生给你把脉。下次生理期就不会再疼了。”
“我不去。”
听到把脉江柠有些抗拒,“我最害怕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