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酷刑之后,林浅腰和腿像是被拆分掉,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
傅公馆。
江柠小脸皱皱巴巴地盯着面前的几碗汤药,一个劲儿地想要干呕。
傅寂沉抱着笔记本从二楼下来,看她拧在一起的五官,心里笑,又心疼。
陈姐在一旁一本正经鼓着腮给她打气,“喝吧,喝。”
傅寂沉气定神闲地坐到沙上,看了一眼那两碗药,风轻云淡地端起来喝了一口。
陈姐惊而不敢露,江柠惊而不语,都盯着那张俊脸,看着他好看的五官拧到一起快步走进卫生间。
江柠憋着笑跟了上去,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冲水声,她敲了敲门,“没事吧?”
傅寂沉开门走出来时,面上藏着由于心疼带来的躁意,“你别喝了。以后都不喝了。”
江柠被他牵着落座,陈姐站在一旁劝,“良药苦口。这天下的药都是苦的,苦药更能医病。”
江柠忽闪着俩大眼睛,看了看陈姐。小脸皱皱巴巴捧着那两碗药灌下去。
陈姐迅递给她一块准备好的糖塞进嘴里。
傅寂沉阴沉着脸,把人从沙上横抱起走进卫生间,连背影都露着心疼。
陈姐脸上带了欣慰的笑,收回目光收拾药碗。
江柠从小被傅寂沉娇养着长大,若是在以前,别说这苦药了,就算是带点儿苦味的东西连碰都不肯碰的。
现在喝下去这两碗苦臭的熬药,别说傅寂沉就是她,也心疼。
男人闷着俊脸给她刷牙,动作熟练轻柔得像是在打理一个花瓶。
刷牙漱口,擦嘴,涂唇膏完成得精细完美。
江柠从洗漱镜内看他,嘴角扬笑,“你这样让我觉得,我自己像个保护动物。”
男人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看对上她的眸子,俩人的脸不自觉地挨到了一起紧贴着。
他语气认真,带了轻颤,“你是宠物。”
江柠微愣。
傅寂沉的大掌在她小脸上揉了揉,“心上宠。”
江柠回身跳到他身上,轻而易举地被接住,小姑娘娇俏地挂在他身上,“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有了异样,声音滚着烫,“想要了?”
江柠知道他一会儿有个饭局要出去,做不了什么,故意挑逗。
“想。”
男人在她嘴上咬了口,“今天晚上带着礼物回来……g你。”
江柠捂着他的嘴,好奇地问:“什么礼物?”
傅寂沉被她捂着的薄唇动了一下,“画廊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