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何雨柱坐到床上,对小当和槐花摆摆手道:“你们回去吧,我今天累狠了想早点休息,回去吧。”
“那行,傻叔……”
小当刚要应,却被槐花拉了一把,回头就看见槐花给她使了个眼色,手指了一下门口墙角那堆还没来得及清出去的玻璃和瓷器碎片。
小当咬了下下唇,最后还是上前一步道:“傻叔,我哥今天昏了头了,我妈和我奶奶已经教训过他了,我……我替我哥跟你道歉,他……”
“你们回去吧。”
何雨柱制止了小当的话:“回去吧。”
秦淮茹从小到大是怎么教训棒梗的,他还能不知道,除了冷脸说几句,还能有什么?
小当觉得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回去,直接问道:“傻叔你能原谅我哥吗?我哥也是气坏了……”
“行了!”
何雨柱压着火气道:“你们回去吧,以后没事……以后……别再来这屋了。”
小当还要说话,槐花赶紧拉着姐姐往外走,何雨柱连不让她们来这屋的话都说了,恐怕是真生气了。
小当被槐花拉着走,也便道:“那傻叔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回去了……”
门被关好后,何雨柱双手抱头堆在床上,整个后背几乎驼成了熟虾子的角度。
孔庆海听完孔庆江的叙述后,就问孔庆霏道:“你怎么想的?”
孔庆霏抱着二宝在屋里来回走着,只要她一停下来,小家伙就要干嚎:“还能怎么想?离是肯定不能离,先这样吧,我们都冷静冷静。”
不说孩子的问题,就是她家里长辈们那关就过不去,再说离婚这个词儿,还是运动时期大火起来的,到现在为止,除了被那些黑七类家属用来划清界限,就是那些反‘包办婚姻’的‘成功人士’用来抛弃糟糠,寻求真爱的,想来再过不久,返城和考上大学的知青们也快开始用了。
“什么!”
孔庆江不满地道:“不是我挑他毛病,就没他这么不懂事的,自己的老婆、孩子不偏,偏别人的老婆、孩子,这脑子是让驴踢了,还是让门弓子抽了?想想我就气!”
“不止,我估计他脑子还进过水。”
孔庆霏顺口接道。
“你行了!”
孔庆海皱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耍贫嘴。当初全家都不同意这婚事,你偏要嫁。嫁都嫁了,孩子也生了,结果又闹成现在这样。”
头疼地道:“你等咱姑明天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什么!别告诉……唉!”
想到何雨柱肯定会去她姑家找她,就明白今天这些事指定瞒不住:“完了,我死定了!”
果然,第二日一早,孔姑姑就风风火火地跟着赵卫党来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死丫头,不许离婚!”
孔庆霏无奈地道:“姑,不真离,我就是吓唬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