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重只觉得血液倒流直冲大脑,"
你怎么舍得让他去!"
"
合适。"
两个字堵住了陈玉重接下来的所有话,尽数咽回了肚子里。
"
渭西如何?"
话入正题,陈玉重皱了皱眉,无声的叹了口气。
"
太深。"
水太深,人藏深,牵扯的更深。
不论是哪个,于他们来讲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们早有防范。"
静默片刻,陈玉礼向后退了两步,屋内的几人眼神皆看向门口处,手上皆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只见陈玉礼脚下微动,也没看见房门是怎样打开的,一阵风吹开了房门,周远伸手直接拽门外的人,没料到门外之人一扇柄将周远的手挡了回来,接着房门"
啪"
的关上了。
"
你们防备太低了,我都在外面听了许久了。"
陈玉卿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手中没打开的扇子。
"
什么时候来的?"
"
不久,刚来。"
陈玉礼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幸好陈玉卿起身快,刚刚还可以坐的椅子已经碎成了木头棍儿。
"
换个地方说话?"
陈玉卿对客房的条件并不满意。
陈玉礼跟陈玉重也知道隔墙有耳,只陈玉重现在的状况。
"
去我府上,马车在隔壁街。"
陈玉礼转头看向陈玉重,问他"
能走吗?"
陈玉重咬咬牙,"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