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
薄敬安朗笑着接过后便像是着急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拆礼物。
奈何手里的拐杖太碍事了,他试了两次没抠开,带着点恼的把拐杖往薄御白身上一扔:“小混蛋,数王八的啊一动不动!没点眼力见儿!”
薄御白是真冤枉。
因为他本来要上上手帮忙拆礼物,哪里料到老爷子直接火。
他堪堪接住拐杖,鼻子还是不免被砸了一下——酸疼!
他揉着鼻子还没有缓过来劲儿,就听他爷爷夸张做作的“呀!”
了声。
他抬眸,见着薄敬安笑逐颜开的把玩着沈烟送的扇坠,“烟烟,你这孩子是不是会读心术啊!”
“昨晚我刚画了个今年最满意的扇面,家里的坠子都不太满意,你这就送了我一个称心的。”
“哎呦,爷爷开心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坐爷爷身边,咱们边吃边聊。”
薄敬安另一只手边上坐着的是薄御白的父亲薄淮,按道理这只手边轮不到她坐,应该是薄家家族里和薄敬安同辈的长辈坐。
但家里薄敬安最大,他这么安排了,薄淮就不得不让座给长辈,往下顺着挪了一个位置。
偌大的圆桌,可以容纳十多个人。
大家谁也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薄敬安和沈烟畅聊。
许莲心里不开心,暗暗在桌下踢了踢薄御白,使着眼色让他说几句话。
薄御白不做声,许莲就一直在桌子下面踢,最后没办法,他才开口:“爷爷,我也给您准备了礼物,等下饭后,我们一起去后院看。”
他没说是什么,引得薄敬安好奇看了过来,乔莺莺抓住机会道:“爷爷,御白他请了你最爱看的戏曲班子来表演!”
薄御白从前没觉得乔莺莺烦,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经常觉得她聒噪,且没规没矩。
他斜眼过去,示意让她安静。
乔莺莺似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在说等下都有什么表演的曲目。
薄御白脸色变的难看,不得不沉声打断:“莺莺,够了。”
全桌这么多长辈,若非是长辈问话,小辈叽叽喳喳个不停像是什么话!
薄敬安不怒自威的道:“咱家何时,连佣人的孩子都可以坐主桌吃饭了!”
声音不大,重在中气十足。
整个厅内的人都听见了,然后纷纷侧目。
乔莺莺脸色煞白,许莲见状握住她的手,给撑腰道:“爸,您忘了,莺莺早就被我认作当干女儿了。”
薄敬安啪的把筷子扣在桌面上,目光锁着许莲,威慑力十足的道:“既然是干女儿,怎么不喊哥。一口一个御白,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御白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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