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蛋糕蓬松,绵软。甜而不腻。周莹的唇齿间萦绕着清新的香气。一颗不安分的心也蠢蠢欲动。
沈峻低头看着手机,并没有注意她微妙的眼神。暗送秋波未遂,她索性伸手去拿挂在车头的一束鲜花。
“哎,别乱动!”
他抬起胳膊,拦住了一双试图揪花的玉手。
“警官,这花再好,放一晚上也会枯萎。不如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周莹厚着脸皮,一半暗示,一半撒娇。
“蛋糕随便吃。花有特别的意义,不能随意送人。”
“我懂了。今晚您徘徊桥上,看来是表白失败,心情不好?”
她禁不住好奇起来。
“不知道。活了二十六年,还没和任何一个女生表白过。”
沈峻被周莹问得心虚。嘴上却丝毫不妥协。
无心的一句感慨。引得面前女孩子“哇”
地张大了嘴。
“警官,您今年也是二十六?好巧,我家哥哥也是二十六。同岁哟!”
你家哥哥几岁,几十岁,几百岁,关我啥事。毫无新意的搭讪,早已经司空见惯。沈峻背过身去,懒得回应。
“警官,您和我哥哥不但同岁,声音还很像呢。低音带电,声线迷人。”
妥妥的迷妹。周莹崇拜地看着他的背影,双眼一眨不眨。
“吃了蛋糕,该走了。”
沈峻丢出一句提醒。
“yes,sir!”
她骑在后座,抱紧他的腰。腹肌很坚实,好想摸一下。
沈峻本来坐姿松弛。难挡她温软的手指一扣,腰腹同时禁不住绷紧。
“别乱动!不怕撞到大树或电线杆?!”
他厉声警告。
“我更怕没有可以抓牢的,从座位上摔下去一样死翘翘。”
周莹委屈巴巴地噘嘴。撒娇对周逾有用,百试百灵。到了陌生的帅气警官这里,怎么就不灵了呢?
“可以抓牢后座的带子,或箱子。我的同事都这么干。”
沈峻一本正经提示她。
“人家怕——”
娇滴滴的哭腔来了。
“怎么方便,怎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