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亭停下动作,回想了一会儿,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我告诉过你的,我之前小时候和师傅下山那次,就在回程路上救下了,那人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头疾,平时不影响生活,疼起来就要命啊。”
“就这样啊,还以为有什么惊险的故事呢。”
眼睛弯起,风郁调笑着。
“就是很平常啊。”
…一时无话,风郁理起包袱来,除了调味的,几匹布料,一些种子之类的就没有什么,只是,“这是什么?”
风郁翻开布料,拿起一支玉钗。
丹亭闻言转过身来,看着玉钗也是一阵疑惑。
“我没有要这个。”
丹亭走来拿过风郁手里的玉钗,微微叹气,“怎么又这样子。”
“怎么了?”
“之前也有几次,我还以为是弄错了,要还回去,钟叔不收,说是我一个女儿家总爱打扮,便送我些。”
丹亭面带苦恼,那这玉钗也没有什么办法。
“钟叔是今天那个人?”
“对啊。”
“那他送你你就收下吧,想来那钟叔家中也有女儿,想着你孤苦,就照顾你了。”
“也许吧。”
丹亭也不作多想,将布料拿起,准备放回房里,“我把这些拿进去了,你快去喝药了。”
“遵命。”
又是一句玩笑,丹亭对风郁的调笑早免疫了,拿起布料就走了。
风郁看着丹亭出了厨房,背在身后的手,指尖摩挲。
那玉钗样式简朴,玉质却不凡,触之生温,玉色醇正,当属极品,一个掌柜何用这样的东西讨好人,还有那荣尚轩,当世最大的珠宝商,白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