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手,一副得逞的表情,做了得逞的动作,得意道:“这事儿在家里搞搞就好了,非得要污染我们两个的耳朵,简直晦气。”
说完,现孙谨修惊讶的看着自己,她才现自己说了什么,收了嘴,抿了抿嘴巴,尴尬解释道:“这书看太多了,也不好,对吧,哈哈,我们回去吧。”
她在胡说什么啊,什么书看太多了也不好,这不让人遐想和误会吗?
孙谨修想过她无数种理由去解释,没成想她居然这么直接,自己以后怕是好好学习,好好琢磨琢磨。
这两人还有后续,田地里的两人因为六儿的小报复,醒来已经是大白天,若不是有颗大树挡住视线,这两人的破事要被人现,男的醒来后觉自己和女的拥抱在一起,原本早晨该有的反应,他却没了消息。
起先他也没在意,只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可后来再和自己的姘头在一起的时候,他现自己不能雄起时,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的后果。寻遍天下名医,就是无法根治,而那些大夫都说他这是被吓到。
姘头离开了他,自己的婆娘也因为他不能雄起也离开了他,而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当初的自己为何会去那块地。
回到客栈,六儿早已对刚才的尴尬抛诸脑后,困意袭来,连打哈欠,揉揉眼睛,对他说道:“距离天亮大概也不到两个时辰了,我回房间眯一会儿,出的时候喊我起床。”
“好,对了,六儿。”
“嗯?”
眼皮子快要打架,但还是硬撑着。
孙谨修见她那么困,实在没忍心再问她什么问题,就道:“没事,你去睡吧,我帮你关门。”
见她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将被子随便一掀,盖在自己身上。怕她着凉,过去帮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他刚从六儿的房间里出来关上房门,就被葱白看到,一副质问的眼神看着他,孙谨修看着葱白,镇定道:“事情还真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
葱白上前,小声道:“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客栈外头,葱白黑着脸问道:“纵你是大夏国的宰相,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阿姐。我阿姐可是我们孟家的掌上明珠,孙大人,你这样着实过分了些吧?”
孙谨修反问:“葱白兄弟这是怀疑我?”
“如果是你看见我半夜三更从你妹妹房间里走出来,你能不误会?在事情暴露之前,你赶紧给我交代,你有没有对我阿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我,孙谨修对天誓,我没有对你阿姐做什么,我们只是肚子饿了去找吃的,结果没有找到,聊了一会儿天才回到房间里,你阿姐太困,直接躺在床上睡着,秋天夜里凉,我怕你阿姐夜里着凉,这才进屋帮她盖上被子的。”
“那你再誓你对我阿姐没有非分之想?”
孙谨修迟疑,道:“这我做不到。”
“所以你对我阿姐真的有非分之想?”
葱白追问。
“嗯。”
孙谨修难得承认,又道:“葱白兄弟,我希望你能同意我心悦你阿姐,给我一个机会。”
“可我阿姐脾性大,曾经说过这辈子只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身居高位,长的风度翩翩又一副一表人才,你做不到的,我劝你放弃。”
“她脾性大,而我又是惧内。女人太多,是非就多,我本就事情多,不想再去应付那些小事儿,皮囊长成这样,并不是我所想的。在没得到你阿姐亲口说的答案之前,我做不到放弃。”
孙谨修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葱白听着他说的话,沉默不语,后又道:“看样子我也是劝退不了你,但是还请你不要和我阿姐说我找过你谈话的事儿,不然我阿姐会打我的,这次出来,她是为了让我散心,才出来的,你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还是别烦着她了。”
孙谨修作揖道:“葱白兄弟说的极是,只是还请葱白兄弟别阻止我对你阿姐示好,因为我从小就心悦你阿姐,走仕途之路也是为了配得上你阿姐。”
看见这么真诚的模样,他没再阻止他,挥挥手,道:“哎呀,眼不见为净,快进屋再眯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