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着,让言家父子去边关平了重樱,届时朕将粮草扣下,言家无力回天,战士沙场也是必然。”
“只是若是用这个办法,到底将士也会死伤无数,为了除掉言家,这个代价太大了。”
这便是帝王,狡兔死良狗烹,过河拆桥,视人命如蝼蚁的帝王。
“陛下不妨用些阴损的法子,让言家行差踏错,这样您除了言家也算名正言顺。”
“嗯,皇后果真是朕的解语花,那后日的欢庆宴给言家也送去一份请帖吧。”
“是,陛下。”
皇后微微福身,挡住了眼里的那抹得意之色。
届时言家灭,萧灵没了外祖家定然伤心欲绝,那时才是除掉她的好时机。
玄月帝望着面前温顺的皇后,眼底染上了一丝情欲。
他将华贵的皇后拉入怀中。
很快,两仪殿中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梵音殿中。
言墨坐在椅子上织绣着香囊,萧承祈认真的拿着毛笔练字,一室岁月静好。
“还好这次是丹比,你这才没有受伤,不然阿姐是真的生气了。”
萧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丫头。
“好嘛,下次不会了。”
萧灵学着司离那般撒娇将萧棠给哄的眉开眼笑。
“这丫头,还想着下次呢?”
“母亲也不允许你那般拼命的行为。”
“输了就输了,反正丢的也是那混蛋的脸,我们灵儿安然无恙就好。”
言墨的眼神清明,对玄月帝丝毫没有当初的那一腔深情。
“我知道了母亲。”
萧灵应声。
“宫里都传开了,陛下吩咐举办欢庆宴,如今请帖已经下去了。”
青鲤平日里在宫中也是个打听消息的好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
云烟愤愤不平道,“生怕别国不知道他有多得意。”
“云烟。”
言墨皱眉,打断了云烟。
“是……”
云烟自知失言,讪讪的闭上了嘴。
她的心里万分替她家小姐不值得,初时那萧恪还是一副人模狗样的风度翩翩求娶了她家小姐,两人倒是举案齐眉。
后来萧恪成为了太子,一次亲自出战边关被抬回来了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变得自私碌碌无为,甚至还对他的正妻动手。
“灵儿,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母亲有些乏了,先回东殿休息了。”
言墨似是想起了陈年旧事,脸色有些惨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