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双莲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把一个陷入热恋的唯男友是从的女孩扮演的惟妙惟肖。何峰拉着她的手,则带着一点点不耐的表情走进了旅馆。进到房间,他松开徐双莲的手,来到洗脸盆前,打开水龙头,两手兜住凉水往脸上扑,缓解使用能力过度的头疼。徐双莲则床下墙上天花板到处察看,迅地检查着房间里有无监控设备和摄像头。
过了一会,看着时间到了,俩人凑到天矶前坐定,进入一个任务群里,加入了视频会议。
何峰将今天的现重述了一遍,并表了自己的看法,确定小吃店边上的地下妓院有着数量不明的被拐卖女性。至于那个凶横男声的有关卖器官的事情暂时确定不了真假,不知道是真有其事还是恐吓。
视频会议的另一边,和刘翠翠一起搭档的中年男人杨方杰,穿着像个富商,是此行行动的负责人,也是妇女救助联盟的创办人之一。曾先后从缅北和缅北挽救出十几处被拐卖的妇女,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和制定计划能力。
他在视频里做出分析,“我们在这边已经探察了五天,我们收买的当地黑帮势力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两天了。这两天里,我们要果断一点,落实行动。我们必须查出并且捣毁这里的器官买卖窝点,拿到视频证据,再通过国际舆论促使缅国当局颁布相关法令打击人体器官买卖。”
“我和黑帮沟通时,我们是以解救国内被拐卖妇女为明面上的目的。华人在当地的非法势力展的相当迅,当地黑帮非常乐于看到我们和他们争斗,所以在此次行动中,我们只有不动用枪支炸药此类的热武器,可以放手作为。”
此时和谭松一起搭档的一个青年男子也说话了,“你们盘古要尽快摸清线索,确定地点,正式行动时就交给我们了,这种乌合之众的打手,我一个可以打十个。”
徐双莲在这边说,“刚子你是能打,但是这边的不法分子也不是各自为政的,他们相互联合,数目众多。而且他们有刀,甚至有枪,我们不但要解决他们,还要迅解决他们,才能避免他们开枪。”
杨方杰接过话题,“小莲说得对,如果没有枪响,这边所造成的伤害当地警方可以推卸为黑帮内斗,为了抢地盘,抢生意。要是不慎让他们开枪了,这个定性就不一样了。”
谭松打扮得像个缅北的土着一样,他说,”
我们几个都接受过高强度的格斗训练,加上能力,配合你们的行动还是没有压力的。
“不能大意,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个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里疑似有个能力者,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向你们求助的原因,小心使得万年船。”
视频会议里的几个人全都点头。何峰又将离去时听到小吃店老板的对话讲述给大家听,听的众人义愤填膺,杨方杰说,“我怀疑这个小食店的人和这个团伙就是一起的,既然这样,小何你今晚就和那个小林一起去赌场玩,你将计就计,今晚就输一大笔钱,输光后你和那个小林借,然后委屈小莲,混到那栋楼里面去,我们时间紧张,小莲一进去我们就采取行动。”
众人约定好行动的细节以及指令,然后各自休整,等待何峰后续事态展进程。
天刚入黑,何峰便来到了中午吃粉的店子,在小林的带领下,兜兜转转走了近1ooo米,来到一家两层楼的楼房。在心怀不轨的小林的刻意结交下,把缅北描述的象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沪市一样,满地都是黄金,只要你敢拼,不想出人头地都难。
何峰一边点头表示自己被振奋的热血沸腾,一边心下悲哀,都说,华国人不坑华国人,可是偏偏是同为华国人将自己的同胞带进火坑,还要亲自落井下石。
小林看着一路被自己激励的亢奋不已的小何,心里却偷偷冷笑,这会尽情地笑吧,待会可能哭都哭不出来了。
说是棋牌室,其实是一家地下赌场,小林对何峰说,“你带了钱没有,这边什么钞票都收的,最受欢迎的就是美元和RmB了。”
何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钱包,非常有气势地说,“大把的,我就喜欢刺激。”
小林和门口的一个年轻人打了一个眼色,年轻人让开位置,打开门让俩人进去,随后年轻人便用手机在外面联系着。
门一打开,一百来个平米的大厅亮堂堂的,挤满了人,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混合着烟味,体味还有奇奇怪怪的味道,窗户上两台大功率的排气扇也无济于事,仅仅给闹哄哄的大厅又增加了一些噪音。
里面看肤色和音大部分都是华人,有着数张桌子,有的在玩扎金花,有的在玩斗牛,有的在玩三公,还有着一桌牌九,桌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一堆堆现金。何峰想着直奔主题,便选了一张玩斗牛的桌子,
第一把他小小地压了一百元的注,想着和正常人一样玩牌时先行试探一下手气,再慢慢加大注码,表现的象一个赌徒应有的心理历程。没有牛,庄家牛八,赌注翻倍,何峰输了两百。
第二把,何峰压了两百,还是输了,第三把,想着再压个四百时,边上有人起哄了,“小伙子,第三把要来牛牛了,几百几百的压能赢个毛钱哦。”
何峰脸上表情迟疑了一下,接着象下定决心一样,变得带点狰狞,将钱包掏了出来,一把把里面的现金全部抽了出来,一把拍在桌子上,从厚度来看,应该是不少于一万五千。他默默在心里为自己赞许,为自己的演技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