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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第1页)

起先,二姐得知丈夫在外面背著她偷腥的事後傷心欲絕,一氣之下回了娘家,那庶子頓時慌了,痛哭流涕的登門致歉,甚至跟二姐下跪發誓再不會有下一次。

她那二姐耳根子也軟,當即原諒的丈夫,同丈夫一起回了家,哪料,沒過多久,那庶子又耐不住寂寞,開始故技重施,之後一次次跪倒在二姐腳下求原諒,二姐為了年紀尚小的孩子都忍了。

然而,她對丈夫的每每原諒,並沒有換回丈夫的回心轉意,而是更為變本加厲,最後那庶子更是恬不知恥的在外面養起了外室,久不歸家。

只短短几年,她那才雙十出頭的二姐,便被丈夫帶給她的無盡的傷害和背叛磋磨的雙鬢泛白,憔悴衰老,苦不堪言。

因此她懼怕自己和她這位二姐一樣,這次心軟原諒了蘇慕涼,等著她的並不是丈夫的回心轉意和痛改前非,而是永無寧日的背叛和欺騙。

她只要想想,心就仿佛被什麼撕裂了般痛不可支,每呼吸一下都是疼的,右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自己原先日夜期盼想要懷上的孩子,至今還沒有來,眼下卻轉眼成了她能離開鎮南王府更徹底一些的有力條件,多麼諷刺。

丁若溪越想越傷心,豆大的淚珠不停往下砸,幾次停下腳步抹眼淚。

院中負責掃灑的下人見狀,無人敢上前搭訕,只耳觀鼻鼻觀心的做著手中活計。

「三娘。」

就在這時,一道清越溫潤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丁若溪聽出是長兄蘇會的聲音,忙用袖口抹了把臉上的淚,再回頭看蘇會時原本浮腫的眼瞼更腫了,眼尾和鼻尖都泛著紅,下頜緊繃著,整個人如陡峭山壁上開出的雪蓮,嬌柔又倔強的可恨。

只見她不安的蜷了下指尖,柔柔的開口:「長兄。」

隨著她低頭行禮的動作,蘇會恰好看到她一截藕白的頸子,細的仿佛他只要輕輕一掐就會斷。

蘇會負在身後的右手拇指摩挲了下食指,抬高視線只看著她頭頂:「你要去哪?我正好要出府巡視軍營順路送你一程。」

經他提醒,丁若溪睜著朦朧淚眼忙朝周遭看一眼,這才發現自己從前廳出來後,竟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府門口,落入長兄眼裡,確實有出門之嫌。

丁若溪鴉羽般的眼睫輕顫了下,抿了下唇輕聲道:「我,我還沒想好。」

細雨如牛毛下的無聲無息,丁若溪的頭臉和肩頭濡濕了一大片,她卻毫無所覺,說完這句話後緘默無言。

蘇會瞥她身上一眼,沒再多言,抬腳朝旁側樹蔭下走了兩步,看向她。

丁若溪不明所以的跟上兩步去到樹蔭里。

繁茂枝葉遮天蔽日如天然的屏障阻隔住天下落下的密集細雨,耳邊落雨的沙沙聲不斷,更顯的這方小小的天地異常的靜謐,丁若溪激盪起伏的心緒也因此有了片刻的寧靜。

溫雅關切的話語響在耳畔:「二弟的性子怯懦了些,但心地不壞,這次做錯了事,許是受他人挑唆,亦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三娘,不再考慮考慮給他一次重改過的機會?」

站在她對面郎君規勸的話,沒有婆母嘶聲力竭揚言要懲處她的狠毒,也沒向來威嚴的鎮南王怒其不爭,如春風細雨般既顧念她的顏面,又給了她足夠的尊重。

這令丁若溪心頭那點繃著的防備心弦也放下了,論起來,整個鎮南王府里,除了鎮南王對她尚算和藹,只屬面前這位長兄對她真心以待。

丁若溪心中感激萬分,也不吝吐出心中真意,只見她輕輕搖頭:「長兄,莫要再勸我了,我,我邁不過心裡那道坎。」

蘇會幽黑的眸子動了動,唇角卻掀起無奈的弧度:「你既然心意已決,也罷。」

丁若溪原以為蘇會還要繼續苦勸她一會兒再好好考慮考慮等云云,萬沒想到他竟只遲疑了一會兒,便遵從她意願,不再勉強她,一時怔住。

「今後若碰到什麼難處,盡可來找我。」

丁若溪感激的朝他一俯身:「好,三娘謝謝長兄。」

待人身影消失在林蔭小徑的盡頭,蘇會臉上掛著的微笑頓時陰冷下去,又變成了那個素日裡沉默寡言的冷淡模樣,但若細看的話卻隱著兩份如釋重負和篤定。

昭昭,既然你已生出離去的心思,那我定讓你如願出府。

到時候,便再也無人能輕易波動我的心緒。

至於他那個弟弟——

蘇會眯了下眼,他定要查清楚他為什麼要殺他。

第16章

一連幾日下個不停的細雨,令乍暖還涼的天氣顯得更為陰冷,尤其是位於府中西北角背陰處的祠堂,屋中氣溫要比別的臥房低上許多,到處濕黏黏的,就連蘇慕涼膝蓋下跪著的蒲團也仿佛一擰就能擰出水來。

而被勒令反思的蘇慕涼,也沒好到哪兒去,剛入夜本就孱弱的身子被夜間的寒氣一浸,便不住的咳嗽,守祠堂的下人哪敢怠慢忙去請示王妃李氏。

蘇慕涼雖不是李氏所出,可卻是李氏教養長大的,李氏也早已把他當成親生的看待,那聽得了兒子受苦,當即把碗筷一撂去書房找鎮南王求情。

鎮南王還在氣頭上,把手裡正擦拭的佩劍重重拍在桌案上,桌上放的茶盞,軟毫等物跟著震了震,啪的一聲滾落在地,「是他咎由自取,若連這點懲戒都受不了,今後還能成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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