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停下,直到曲终我都没停下舞步,我害怕,我想我会死的很惨,会像圆圆一样被折断腰,扔去喂狼。
大胡子早没了耐心,他大步上了台子,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我扛上肩头带走了。
我就像一件薄衫一样被他扛走,没有大喊大叫,只是看着上座的敖登默默掉眼泪。
他好狠心啊,好歹也好了半年的,他就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个男人跟我那父亲一样冷心冷情。
我想我是赌输了,可我不甘心,我还得再押一把。
大胡子把我扛到了旁边的营帐,帐里的灯光能映出我们的身影,我猜敖登在外面能看到,也能听到。
大胡子把我丢在虎皮地毯上,他解开腰上的绳子,抓着我的头,让我做很难堪的事。
我咬了他,把他咬下一块肉来。
大胡子嚎的像野猪一样,他倒在地上,下身全是血。
我看到敖登率先冲了进来,我看到他惊慌失措的眼神。
我猜,这一把我能赌。
我站起身来,嘴角带着笑意,抬手轻轻擦了嘴角的血迹。
我想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我用他们的沁国语,平静的对他说你说,我是你的奴隶,那我就只能是你的。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如瀑的乌散落在腰际,在他颤动的目光中将那根簪子扎进心口。
倒下那一刻,我看到他红了眼,看到他冲过来的身影,看到他急疯了模样。
我倒在他怀里,手抚上他的脸,柔柔的问他能不能把我埋了,我不想喂狼。
他凶神恶煞的凶我,威胁我,说等我死了他亲自把我剁了喂狼。
可他没有,我活了下来,还有了他的孩子,那个大黎来的年轻大夫救了我,其实不用他救我也死不了,因为我扎的并不深。
我的伤好了,那大胡子却是彻底废了,而敖登力排众议保下了我。
察哈尔和赫绒部也因此结下了梁子。
我现他们这些人很强壮,却没有很聪明。
敖登又挨了打,这次,他被降了职
我知道他为了保下我花了很大的代价,可他这次没有生我的气,反而异常开心。
我日日守在他床前,看到他背上狰狞的伤口就掉眼泪,一声不吭的掉眼泪。
他却心疼的握着我的手不停安慰我,真有意思啊,明明挨打的是他。
后来,他伤好了,我依然在他的营帐中养身子,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日缠着我,处理军务时也把我抱在腿上,行军时也带着我,就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我觉得他快长在我身上了。
我的身子越来越重,他想把我送回契阳王庭,可我害怕,我觉得离开他,我会被人生吞活剥,他也担心,他索性亲自照顾我。
后来,我生了个男孩儿,敖登亲自接生的,他很开心,抱着皱巴巴的小人儿凑到我面前,他说其其格,你看,我们有儿子了。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开心的,毕竟他儿子不少,他那在王庭的妻子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呢。
可他开心,我就陪他开心,我们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但也只是像。
他给孩子取名赫绒白仓。
那是什么奇怪的名字,我也不懂。
但他很喜欢白仓,日日都要来看,每次来都要抱着哄上好一会。
我们一直相安无事的处着,照顾我的女奴说我命好,说敖登宠我,她没见过哪个沁国男人那么宠自己的伴侣,尤其我还是一个异国的女人。
我总是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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