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和宋有秋立刻回神,一个个忙争先恐后迎上来。
一个想要看他的脸,一个是想要借他的关系卖给去意宗的曲行棺材——据说他正需要。
相重镜皮笑肉不笑:“在聊什么呢?”
满秋狭急匆匆地撩开面纱一角,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相重镜那张脸,眸里全是痴迷。
他根本不带怕的,实话实说:“在说你上次在大槐树那里被龙咬……”
相重镜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堵住他后面更多添油加醋不堪入耳的话。
三人寒暄完后,相重镜直接说正事:“带我去见宿蚕声,他醒了吗?”
“醒了。”
说起这个,满秋狭便面露难色,“不过出了点问题,他似乎不太认人了,一清醒后立刻就要挣脱束缚逃出去,我都用金针将他灵脉彻底封住,但还是差点被他溜了。”
相重镜:“然后呢?”
然后……
宋有秋满脸无辜地将相重镜引到后院中央一口密密麻麻法阵的棺材旁,道:“然后我们怕坏了剑尊的事,便将他关在我送葬阁最结实的棺材里了。”
相重镜:“……”
顾从絮:“……”
两人看着面前的一口大棺材,面面相觑。
若是换了寻常人,哪里敢用金针封住三界首尊的经脉,更何况还把首尊给塞到棺材里关着。
但满秋狭敢,宋有秋也敢,且做完后没有一丁点惧怕和担忧,反而一个个美滋滋的。
顾从絮幽幽道:“这两人对你还真是极好。”
相重镜走上前认真去看那棺材上的法阵,没回答这句话。
六十年前相重镜也许是因为神魂未全,性子太独,除了练剑之外对其他人都提不起兴趣。
现在在秘境走了一遭又融合了些许神魂,意外地发现这两人也着实有趣。”
相重镜的朋友太少,这两人勉强算是。
相重镜在棺材旁走了一圈,飞快将阵法在脑海中重组构建,这才后知后觉这棺材上的封印阵法竟然和他当年被封在定魂棺中的阵法一模一样。
他诧异去看宋有秋。
宋有秋一直颠颠跟着相重镜,满脸期待,双眼发光几乎像是在等待骨头的小狗,此时瞧见相重镜回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他立刻大喜,将酝酿了许久的话语嘚啵嘚啵说出来。
“剑尊,这是我研究您定魂棺上的阵法痕迹,亲自用朱砂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宋有秋疯狂邀功,“保证和当年的效用一模一样,寻常人根本无法挣脱出去。”
相重镜对上宋有秋左眼的“玉”
右眼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