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他还是时刻关注着后头马车处的动静。
“我抱你下来,你揽紧我。”
“好,多谢你,栴檀。”
对话声稍停,想来是栴檀将贺娘子抱下了车。
远松正感慨,这一出终于是结束了。
后头却是先响起贺娘子的一声痛呼,然后就是栴檀看似嫌弃,实际难掩担心的话语传来。
“啧,怎的站都站不住了?揽紧,我抱你上去。”
“没事没事,栴檀,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贺娘子推阻的话语声越来越小,及至消失。
远松心中不免好奇。
正想回头看看后头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眼角余光中却是骤然闪过一道黑影。
震惊地瞪大了眼,远松眼睁睁看着稳稳抱了贺娘子的栴檀,大步走到了郎君身后。
停在一步开外,栴檀正气息平稳地同郎君解释。
“郎君见谅,娘子骑马好似伤着了,我得先送她回屋察看伤势,还请您容我先行一步。”
栴檀很少会说这样长的句子。
听到这话,远松心道,栴檀果然还是那个看似最冷清,实际连院里的鸟巢都会刻意关注的家伙。
“嗯,去吧。”
“是,多谢郎君。”
栴檀抱着人,不便行礼,只得是冲郎君微微弯腰道谢。
而被稳稳抱在怀里,双手揽在栴檀后颈处,将脸藏起,好似羞得厉害的贺娘子,这时也慢慢露出半张红透的脸,瓮声瓮气同郎君说了声。
“二郎,多谢。。。。。。”
目送栴檀抱着这么一个身量也不算纤细瘦小的娘子,一步横跨两个台阶地上了楼,远松敏锐地感觉到,不光是自己看得牙疼,邸店内的男子都同时静了那么一瞬。
而停在前面,看似镇定自若没有异样的郎君,背在身后的手,手腕处都已绷得青色的血管虬起。
连忙低头,远松假装一直在看自己的鞋尖。
跟着方砚清进了屋,还没来得及去为郎君烹茶,就听得正在更衣的郎君,额外冷静地对他吩咐到。
“远松,回东都后给栴檀请个女夫子。她既已离了暗训属,就不好再继续随心所欲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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