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希咳了声:“他不会那么小就玩弄女孩子了吧……”
玄女满脸黑线看着她:“娘娘,您脑子里都是什么?那女孩儿之前也算是个天才儿童,从前在新加坡的时候一直拿各种竞赛的金牌。后来来了安省,不管她怎么努力,每次都是银牌。再后来,就想不开了……”
说完玄女用一副很可惜地表情添加评论员文章:“她倒霉就倒霉在和小S同龄,不管什么学科都被他压了一头,听说在她自杀的前几年里,直接休学自学,就以打败小S为人生目标,几年下来人就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风里希听得傻了傻,叹了一口气,心里忽然为自己不高的智商侥幸起来,这时听玄女又说:“这次开枪的,就是那女孩的父亲,六叔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他突然间把仇恨都转到小S身上了。现在那人已经自首了,关于六叔的事一个字也没提——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被六叔摆了一道。小S他就算怀疑,也怀疑不到咱们头上来。”
风里希一向相信她六叔的手段,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
玄女见她神情,好心提醒道:“娘娘,我看小S他不像是欠人人情的人,再加上你们又……”
她拉了拉风里希没打点滴的那只手,“风老大的事,只要您和他说一说,他不会不管的。您看他都已经堵了我三天了,我不敢随便做主,只能和他说娘娘您还在昏迷,他每天都在咱们楼下等着。”
风里希有点恍惚:“什么楼?”
玄女被她问得有些不解:“就之前咱们拿来当挡箭牌那套公寓……。”
风里希非常不冷静地伸手拔了针头,然后冷静地对玄女说:“我们立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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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被玄女客气地“请”
进来时,风里希被子还没抱热,手脚和刚从冰箱里拎出来的似的,偏偏背上的皮肤又好像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导致她扯着嘴角和他打招呼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房间里没有开灯,玄女将夹着电脑带着一身冰雪气的李唐让进来后,就留了杯水自觉出门“买东西”
去了,并且很有可能要跑遍全城去买。
风里希在心里酝酿了一下“黑社会大佬瘫痪,其女苦撑三年也倒下,留下年幼的妹妹被迫成傀儡”
的苦情戏,为了顺道再攒上几滴眼泪,被子底下狠掐了自己几下。
刚掐出点痛,胳膊却被人拉住了。
李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长腿有些委屈地弯着,膝上放着那台永远在出场的笔记本电脑,双手手肘搭在电脑上,左手顺藤摸瓜地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点点暖着。
风里希此刻正编到管六胁迫青青娶他以此成为新任当家的压寨夫人这一段,还没想好是应该写成娇花被大叔蹂躏还是大叔被食人花蹂躏,忽然觉得手上一暖,这故事竟编不下去了。
李唐不说话,她倒不知道怎么开始,只能任他一边神游天外一边握着她的手。他的手指长,将她的拳头包得紧紧的。
室内一时静谧,月光照不进都市里林立的高楼,今夜却偏偏在他面上投下一丝莹白,李唐低着头面对着窗户沉思。
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风里希觉得头又开始昏时,才听他慢慢说:“子弹打中心脏以后,7秒失去能力,10秒脑死亡。”
他说完,才抬起头来,风里希这才发现,他的神色很憔悴,下巴上甚至泛起了青色的胡茬,双眼下也是青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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