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血冰?!
望朔听寒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闪到了小巷子里隐藏起来。
血冰的主人,应该是那位闽都王世子沈贤,而与之相对的就是郡主雁云手里的炎骨,这一对神鞭往往是同时出现的。
听寒靠在墙壁上悄悄探出半只眼睛注视着前面的冰蓝和墨色,认出来那墨衣是拾野。
两人这是动手了?
紧接着,沈贤缓缓将鞭子收了回去,有人好像从马车里慢慢走出来了。
是赵璟。
一下车就嘴上叭叭个不停,依旧是洋洋洒洒、吊儿郎当的风流样子。
“你……再进去一点。”
突然,听寒对着身后的人道。
不知怎的,以往他不是习惯往右边藏的吗?今天怎么和她一起藏左边来了?
望朔收回脑袋,呆呆“哦”
了一句,往巷子里多走了两步。
“沈贤?他来找赵璟做什么?”
看见不远处二人有说有笑地谈论起来,听寒有点懵,这是动手了还是没动手?
要说没动手,那刚才怎么摆出一副那么严肃的模样,要说动手了,现在说说笑笑又是怎么回事?
“听寒。”
“什么?”
听寒还在想着那边的形势,这边望朔已经将她调转了方向,整个身体都倾覆下来,手肘虚虚放在她腰间。
听寒睁圆了眼睛,一掌就要把他拍飞,望朔靠在她耳边道:“玉霄宫。”
听寒一怔,附在他胸口的手掌悄悄卸了力。
玉霄宫,一个位于闽都和锦都交界的江湖门派,他家宫主姚琢玉和自己姑姑一直不对付。
“他们。。。。。。为什么会。。。。。。”
听寒愣愣靠在望朔怀里,大脑飞转动。
望朔道:“不是冲你来的。”
听寒放宽了心,即便不是冲她来的,也总比被现了要好。
望朔依旧低着头伏在她耳边,泼墨的丝洒在她肩上,高大的身影将她挡了大半,巷子里不时有人路过,看着他们出一声轻笑。
听寒目光冷冷盯过去,那些人就笑不出来了。
“走了吗?”
片刻后,听寒问他。
望朔羽睫微动,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一截白玉般的脖颈上,听寒周身萦绕着一丝清浅的香气,淡雅若菊,清幽似兰。
是木莲花的味道。
“还没有。”
望朔轻轻皱起眉头,脸上缓缓升起一丝燥热。
听寒眨了两下眼睛,柳眉微蹙:“望朔,你。。。。。。”
她的手掌靠在他的心口,两人中间还有好大截空隙,听寒有些惊疑道:“你的心跳得好快。”
望朔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慢慢放缓了鼻息,但较之前还是要急促许多,接着,他拿开拦在她腰际的拳头,退开两步距离,肃然道:“他们……走了。刚才失礼了。”
听寒抬眸看他,更加疑惑了:“你、你的脸。。。。。。好红。”
望朔轻挑了下眉,手背放在脸上量了量,是有点灼人。
听寒有点担忧:“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