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大规模搜山,查出他那藏宝洞来。阿达布的脑袋没掉,白恒阳的脑袋怕是提前掉了。”
趁白恒阳带着官兵去追拿阿达布。李弦玉跟虞鹤云再一次进了木屋探查。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炉上还有刚熬好的汤药。
“上次来就见你对这汤药好奇,这次来仍旧蹲在这药炉子跟前,这汤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李弦玉扒拉着炉子里的药材。
“这汤药可以治疗不寐症,也可以治疗心神不宁等症状。我在想阿达布这么一个从容不迫,临危不惧的人,有什么事情能使他惊悸不安从而长期服药呢?除非他真的为了夏叶整些幺蛾子,心里逐渐养成了一种疾病。”
“你还记得小道士那把桃木剑吗?”
“我们翻遍整个黎山都找不到这把桃木剑,王爷觉得可能在阿达布这里。”
“这世上没有比桃木剑更辟邪镇宅,安神定气的东西了吧。”
“这范围太大了,我们没办法掘地三尺。”
“桃木之精生于阴门,制御百灵。所以正对煞气之处,山脚下凶案频的位置在木屋的东南角,可墙上并没有挂着桃木剑,只能是被掩埋了地下。”
二人站在木屋外面东南角的地上。
“你挖?”
“那肯定不能让王爷您亲自动手啊。”
李弦玉拿起阿达布留下的工具,化身一位勤劳的锄工。大约挖了一米多深的时候,果然在院子中挖出一把有磨损的桃木剑。
“你看看是不是这把?”
李弦玉摸着这把桃木剑上的磨损。
“没错是这把。小道士多次跟别人起冲突,这桃木剑曾经摔在地上留下许多划痕。”
“一边麻木不仁的杀人,一边用桃木剑辟邪,这阿达布可真是够讽刺的。”
果不其然,白恒阳无功而返。
“王爷,下官真尽力了。这阿布达对深林了如指掌,灵活的像只猴子,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人影了。”
“白大人的辛苦有目共睹。此番以后,阿布达想必不敢轻举妄动可以从长计议。待本王回盛京以后,必向圣上禀报白大人的功劳。”
“下官多谢王爷。”
白恒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虞鹤云这句话当保障,也不亏他到处演戏,阿谀逢迎。
虞鹤云跟李弦玉坐在马车上,商量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