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躺在他怀里,又细又白的手紧紧扯着他的衣襟,小嘴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他轻柔的吻。
可谁知吻着吻着,傅虔的头却越抬越往上,杨蓁只能将脑袋从他腿上抬起来跟着他一起走。
傅虔一笑,大手搂着她的后背将她抱起来坐好,自己则撑着一旁的枯木桩子一点一点凑近她深吻了起来。
他来势汹汹,吻得缠绵悱恻,又颇有进攻性。
这时候杨蓁却突然挣开他,傅虔不解地看着她。
只见她鼻尖通红,眼睛里还水汪汪的,脸颊也覆了一层晚霞一般的红晕。
只听杨蓁小声说:
“有点喘不上来气。。。”
傅虔笑了笑,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倚靠在桃花树下。
杨蓁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倦倦地,开口问他:
“傅虔,你腰怎么那么细。”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飘下来:
“天生的。”
见杨蓁险些又来了小脾气,他掣住她的小臂,温声笑道:
“我的腰上有许多伤疤,这么多年新伤盖旧伤,不好看的很,你何必跟我计较呢。”
原以为这样能安慰到她,谁承想杨蓁却猛地一回头,伸手便要去扯开他的衣裳,似乎想一探究竟。
傅虔的脸上立刻烧了起来,却只能哄道:
“早知就不告诉你了,怎么还扒起衣服了?”
谁知她刚扒开他腰间的绑带,水蓝色的武衣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来,刀痕和各种兵器所造成的伤疤便清晰可见。
她抬起脸来看着傅虔,一双眼睛包着眼泪,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
跟方才哭哭啼啼半闹腾半撒娇不一样,她这回没哭出声来,只觉得心里头刀割一般生疼生疼的。
傅虔知道小姑娘这是心疼他,心里暖呼呼地,也张开双臂搂紧了她。
杨蓁使劲抹了一把眼泪,用以前从没有过的倔强语气跟他说:
“以后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你若是嫌弃我拖后腿,我就去找二哥三哥习武。
反正我就是要跟着你,无论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我……”
我不要在看着你倒在我面前,可是却无能为力。
傅虔在她耳边轻笑,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说:
“好,以后去哪儿都带着你。不过有我在,还轮得到杨曦教你?
不如明天五更天你就起来,跟我一起习武吃军粮,提前适应一下?”
杨蓁:
“……”
想了想要跟五更天暖和的被窝,宫里一早就炖上的羊肉羹说再见,她有点不舍得。
但是想了想刚才立下的誓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