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欲去,那醉汉又舍下那些倒地的人不管,径自踏着大步登了上来。
还未到顶,两人四目已经齐平了。
走为上策。
往房里一钻,门一关,那醉汉赶了上来,却被堵在门外。
砰砰地敲门。
每敲一下,门板就震上一震。
还以为孟姜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会吓得缩在房间角落瑟瑟抖,没想到此时却是十分镇定的样子。
从几上拾起兄长的佩剑,试图拔出,却现剑插得以外的紧。
先秦时的剑是这样,要用些力才能拔出来的。
又是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孟姜终于拔出了剑,将那柄单手剑用双手持握着,小心地靠近过来。
用极细微的声音向诸儿主张道
“彼将入室矣。”
“入室者,为行凶也,可以杀之。”
“我数至三,兄长撤开,彼扑入室内,我即刺而杀之!”
说着,明显是为了沉下心了,咽了口口水,将剑架在身前。
“不可,”
诸儿在孟姜的额头上爆了个栗子,“不过一醉汉耳,不必滥杀。”
说着,从妹妹手中将剑没收了。
背后又是一记重的。
门快支撑不住了。
“汝退至墙边,去。”
挥挥手,让孟姜躲到后面。
诸儿自己也撤开几步,屏息凝神,持剑站定。
轰的一声。
那醉汉终于闯了进来。
下一刻,剑锋便抵在了他的心口处。
醉汉见到剑刃闪出的寒光,一个愣神,随即向后一步,拉开了距离。
“酒醒了?”
诸儿见他恢复了理智,正要收起佩剑。
却见那汉子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大概是羞惭不已。
并没有拱手赔礼,而是将手压在腰间的剑柄上。
这是什么脑回路?
诸儿侧开一步,右手持剑护在身前,与那人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汝何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