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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阑说：“辛苦你们，很感谢。”

  a1icia站起来：“还有其它问题吗？”

  姜阑说：“我送你们。”

  两人走出会议室，穿过走廊，姜阑亲自刷卡，一直把a1icia送到电梯门口。到这里，两人刚好完成互加微信。

  走出写字楼，a1icia的司机已经把车泊在临时停车位。她和团队打了个招呼，自行上车离开。

  车门关上，她的手机响了。

  a1icia看了一眼来电人，等了几秒，接起：“什么事？”

  陈其睿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边拨出这个电话。

  对面接起，他却并没有应声。

  a1icia在那边也沉默了一下。随后她重复了一遍：“什么事？nea1。”

  陈其睿开口：“几年没见，你做人做事一点没变。”

  a1icia问：“几年？”

  陈其睿答：“三年。”

  a1icia笑了：“我还以为五六年了。你记性比我好，看来还没老。三年没见，你做人做事也一点没变。在会议室里当众训我没训够，还要打电话来继续训吗？”

  陈其睿说：“是你为难我的人在先。”

  a1icia否认：“IdIa现在不缺客户，我只做最有把握的行业标杆级case，VIa的这个项目时间紧要求高预算少，我不是非接不可。要帮这些国际奢侈品牌在中国成功落地一场秀，你比谁都懂挑战在哪里。品牌中国区marcomm的负责人至关重要，脑子要灵光，判断要准确，审美要在线，情商要合格，要能搞得定中国老板，也要能搞得定外国总部，否则我的人会累死，做出来的结果也难堪。那么年轻的小姑娘，我不太放心。今天不是为难她，我只是试她一下。”

  陈其睿的声音冷冰冰：“十二年前的你几岁？我看错过人？用错过人？你试她？”

  a1icia的声音变得轻又软：“好啦，别生气啦，大不了我请你吃顿饭，好不好？”

  陈其睿直接挂掉了这通电话。

  Vivian从洗手间回来，刚坐下，就被陈其睿叫进办公室。

  陈其睿还站在窗边。他看了一眼Vivian：“你最近和姜阑的关系不错。”

  Vivian说：“还可以。”

  陈其睿仍然看着她：“我和a1icia的私人关系，姜阑是否知道。”

  Vivian跟了陈其睿很多年，她被陈其睿从老东家带来VIa，陈其睿最看重她的忠诚和知分寸。这句话问出来，是少见的露骨敲打。

  Vivian顿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老板，姜阑多聪明呀，IdIa在业界的口碑什么样，a1icia有多挑客户，她能预想不到今天的情况？她之前约您今天的时间，请您抽空去会议室和对方打个招呼，完全是出于工作目的，这也是您自己答应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呀。”

  陈其睿撇开目光，看了半天窗外。

  然后他说：“你去订个餐厅。”

  Vivian等着他继续吩咐具体的要求和用餐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