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别就是两年,如今段司寒今非昔比,她也不知道当年所说还做不做数。
但是,她觉得,段司寒应该是言出必行,故不敢私自违抗,还是请示一下保险,毕竟,如今,形势比人强。
“大王,今日宁国公府傅三娘送来两张帖子!一封给您,另一封望您转交霄王!”
福海从门外进来,捧着两张帖子放在段司寒书案一角。
“她倒是好记性!”
段司寒听闻,不觉薄唇轻扬,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情绪。
说着便放下手中毛笔放置笔架,拿起帖子翻开。
“望江楼么?”
段司寒毫无不可窥他人信件的觉悟,先打开了给段司夜的帖子一览,之后才打开了给自己的帖子。
待帖子看完,段司寒面色一沉,原本和煦的周身又布满冷气。
福海不明所以,也不敢开口询问。
“小奴儿!如此厚此薄彼么?”
段司寒神情冷凝,喃喃轻语。
看她给段司夜的帖子言之灼灼,思之切切。
给他的帖子,寥寥数语,淡漠疏离,就连落款都有区别。
虽然可谓是为尊重,但是,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故,段司寒十分不悦。
“主子!门客蒋玄求见!”
门外侍童传话给福海,福海上前传话。
“嗯!传他进来吧!”
段司寒将手中帖子置于一旁,端坐案前,正色说道。
“喏!”
福海俯身一礼,便往外走去。
蒋玄从门外出来,左手在上,叉手一礼。
“参见大王!”
“免礼!书珩(表字)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珩听闻宁国公一家回了京城,珩还欠傅家三娘引荐之恩和银玉腰带!遂想登门拜访,又觉身份悬殊,有所不妥,故,想请大王做个中间人,了珩之愿!”
“哦?书珩知恩图报,本王当然乐于做这个中间人,福海,差人去宁国公府传信,邀傅三娘过府一叙!”
段司寒薄唇轻启,嘴角似乎带着一丝趣意,正愁怎么逗逗这不知趣的小奴儿,便有人送借口。
“大王万万不可!珩何德何能?哪能让傅家三娘亲自来见?”
“有何不可?书珩是觉得麟王府门第不值?”
段司寒冰冷的眼神扫过蒋玄,让蒋玄身子一顿,便垂下头,不敢多说。
“珩惶恐,天下人莫不以能入麟王府为荣!珩是觉得珩不值!!”
蒋玄见段司寒有些许怒意,连忙跪地行揖,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