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想到这个人把小哥囚禁在格尔木疗养院几十年还抽血切片做研究,就恨不得刨了他的坟。
张家除了小哥,没一个好东西。
事实证明,张启山把自己和尹新月葬在十一仓是个明智的选择。
“本来老九门只是个营生的民间组织,碍不到谁的事儿。直到有权势滔天的某些存在,现了长生的秘密——”
“闭嘴闭嘴闭嘴。我说我说,你别讲了,我说,我都告诉你,你别讲了,别讲,别讲。”
这种极端机密恐怖的秘密不是他这种外围的人能知道的。
而一但被现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别说他这条命,就是他这一脉十九族都会跟着一起被清理。
他们有的是手段,知道越多死的越快,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吴峫这次没有再继续,他收起了笑脸,眼中积蓄着一层又一层的阴霾,森冷的寒意铺天盖地。
“说点我想听的。”
“听说京城死了个戏子,疯了个贱奴。”
吴峫乍一听有些不明所以,他眼眸一沉。
“什么?”
大奎原封不动的把这句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他愣了几秒。
之后,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压的吴峫几乎喘不过气。
他趔趄着起身艰难的环顾四周,想找个依靠物来缓解身上的虚弱和无力感。
可无奈就连眼睛也是阵阵黑,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嗡嗡直鸣什么也看不清想不明白。
有人从身后抓住了他的胳膊撑起了他的身体。
“小哥。。。。小哥——”
他喘着粗气胡乱的攀附着,企图让死寂的内心得到一丝慰藉。
那双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无声的应答。
吴峫还在颤抖,他感觉骨头缝里都像掺杂了冻了三尺的寒冰,前世有些始终覆盖着一团迷雾的东西像是有了答案。
戏子显而易见,老九门唱戏的只有小花儿。
解九爷算计了“它”
,掉包了尸体逃出了用人命去填的漩涡,“它”
被捏着命门不敢鱼死网破,只能退而求其次对解九爷的后代下手。
贱奴不是贱奴,是建奴,这是明朝时期满族的称呼。
而跟老九门有直接关系且跟解家密切的满人只有黑眼镜,他是个满清贵族,是实实在在的建奴。
很好,非常好。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小花儿年纪轻轻的衰竭,黑眼镜在背尸案后脖子上的那个灵,还有后期眼疾突然恶化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