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帆迦顶着一身伤来到医院,他的私人医生见他神色极差,不敢多问。
他脸上阴得要滴出水来,想到什么他给封凛誊拔去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什么情况程大总裁,我听店里人说你在那儿跟江家的独苗打起来了?”
“封凛誊,你搞我?”
“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今晚没在帝都,你他妈的出轨搞女人被小舅子抓到,总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吧?”
“你店里的经理说,江芃和简子衿是你的客人,他们到店里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帆迦,你是不是被江芃揍傻了?你今晚去店里跟我说了吗?”
程帆迦脸色愈阴沉,“江家要离婚。”
对面忽然安静下来。
许久封凛誊淡淡问:“你家老爷子知道了吗?”
“明天就知道了,”
程帆迦怨毒地说,“把你们店里的监控给我,我要报警抓。”
“程帆迦你做得太过了。”
说完封凛誊挂了电话。
“嘶,”
程帆迦因为嘴角的疼痛哼了声。
医生紧张道:“抱歉程总,不小心碰疼您了。”
程帆迦的嘴角和鼻子都破了,其他地方有轻微的软组织擦伤。
他冷淡地说:“帮我开一份伤情报告,不要夸张,就实事求是地写我的伤。”
这一晚注定有很多人辗转反侧,除了江浅夏。
她因为江父主动提起离婚的事,像是卸掉了心中的大石。
这晚她久违的没有做梦,一觉到明。
来到客厅,江芃早早等在那里,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江窈窈。
“窈窈,你不是去看演出明天才能回来?”
“是我给窈窈说的。”
江芃在一旁说。
“姐,你别难过,他不珍惜你是他蠢。”
窈窈脸上带着义愤填膺。
“你们瞎操什么心,我跟你们说过,我跟他没有感情,只是普通的联姻而已。”
江父不知为何今天起那么晚,还没下楼。
弟弟妹妹在一旁围着她,像是保护稀有动物。
江浅夏喝着一口燕窝,眼角含笑。
“大小姐,门外有两位jc说有案件需要少爷配合调查。管家有些担忧地从外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