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法慌张的连话语都说不清,看到农夫举起锄头后,他咬牙逃跑。
一股白光将他束缚慢慢的往后拖,此时他再也顾不了其他。
“不是我,真不是我——”
“啊——”
锄头快的看不清动作,一眨眼的功夫,张法的头身分离。
滚落在地上的头颅瞪圆了眼睛,仿佛在诉说他的不甘。
它确实收了晏清的礼,松鼠僵硬的回头,见到农夫笑眯眯的眼神下意识的逃离。
农夫一把抓过,“怎么,现在知道跑了,刚才不还挺威风的骂人吗?”
它不断的挣扎,“我要告诉嬢嬢,你欺负松鼠!”
农夫弹了弹它的脑袋瓜,“早晚给你炖了。”
松鼠瞬间蔫巴起来,求救的眼神投向晏清。
晏清思索再三准备张口。
农夫冷冷的把一个锦盒甩给他。
“这是茅草屋内那个打不开的锦盒。”
6鹏睁大眼睛,显然对这个盒子记忆尤深。
“麦田就算不是你们烧毁的,也和你们脱不了关系,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这个锦盒送到丰都皇帝的手中。”
丰都?
好熟悉的名字。
“你们现在就出,一直往西走就可以看见丰都了。”
农夫冷淡的掐着松鼠命运的咽喉,无视它可怜巴巴的眼眸离开。
“丰都?”
秋瞳缓缓走上来,取过晏清手中的锦盒。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命还在就行。”
张法的头颅还在地上滞留,6鹏害怕的躲在秋瞳的后面。
“对了,都忘了问你们,上次你们是怎么从茂林里面出来的啊?”
池早早猛然出声。
秋瞳隐秘的笑笑,诉说那条被6鹏丢弃的破旧被子。
“我们在茂林里面找到了那条被子。”
池早早实在不明白这破旧的被子会有什么用?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秋瞳讲的栩栩如生,“我们用被子捂住人脸的眼睛,和它做了交易找到了出路。”
原来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