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客笑着应“是”
。
白愫犹豫道:“保宁,你要是不想出去,我们就在屋里练字好了……”
姜宪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安抚她道:“就算我们不去给皇上请安,以他的性子,也会找借口把我们叫去东暖的,与其让他把我叫去,背着太皇太后的时候又喋喋不休地抱怨,我们还不如主动去见他。瞧这阵势,他过来也只能陪着太皇太后打牌。太皇太妃也在,加上你,有四个人了,我也可以在一旁看着。”
白愫有些奇怪,道:“你今天不打牌吗?”
姜宪贵为郡主,读书写字也好,女红刺绣也好,太皇太后顾忌着她的身子骨,又想着这些事是个下人就能帮着干,姜宪又不用仗着这个嫁人,因此都学得马马虎虎的,倒因为常常陪着太皇太后打牌消磨日子,她不仅擅长打牌,打得好,而且还很喜欢打牌。
全然一副后宫嫔妃的消遣作派。
这让她出宫之后很不习惯。
她又被太皇太后惯坏了,看上去随和,骨子里却很是骄傲,不愿意将就别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后来愿意嫁到宫里来的原因之一。
姜宪不答她的话,笑道:“我怎么忘了还有个承恩公!你想让我上场打牌,让你有机会和承恩公说话也行,等你嫁了承恩公,把次女给我做干女儿,我就去打牌……”
白愫羞得面如朝霞,伸了手就去拧她面颊:“你这促狭鬼,这是跟谁学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小心被太皇太后听见了,罚你去抄经书。”
姜宪哈哈地笑,侧身躲过白愫的手,一溜烟地出了宴息室。
白愫直踩脚。
姜宪却在心里叹道:好姐姐,我都亲眼看人怎样生产过了,还在乎这些荤话?做了太后,特别是摄政的太后,就没有谁会把你当女人看待了。
她有些怅然。
等着白愫换了衣裳,和她一起去了东暖。
太皇太后拉着赵翌的手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说着家常,曹宣恭敬地立在赵翌的下。
听到动静,曹宣忙道:“嘉南郡主和清蕙乡君过来了。”
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显然赵翌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姜宪和白愫忙上前给太皇太后和赵翌行了礼。
赵翌站了起来,高声吩咐刘小满端了绣墩进来,满脸是笑地问姜宪:“听说你又病了?怎么不打人去告诉我?我这几天忙着给母后祝寿的事,都没有顾得上你这边。”
刘小满躬身指使着小内侍端了绣墩过来,孟芳苓领着宫女上茶点。
姜宪和白愫坐了下来,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哪年不生几场病,都习惯了,就没有向皇上述苦”
,然后转移了话题,问赵翌:“皇上怎么有空过来?”
赵翌亲昵地道:“想着有些日子没有过来给皇祖母请安了,就过来了呗!”
太皇太后呵呵地笑。
没有人理睬曹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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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看也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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