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狗口干舌燥,揪着身下的小女人,一腔欲火只待泄,再迟一点就要爆炸了,突然头重脚轻,晕得厉害。
突如其来,怎么回事?
以至于变本加厉,越失控!
他使劲地晃了晃脑袋,麻痹得不行,以至于看着猫在地上的春儿,叠出两个影来,喉咙堵住了,捋直了咳两声,卡着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突然脑涨,老眼昏花。
即便酒量不高,也不至于一杯酒就能把他灌成这个样子,摇晃着要站起来,却一次次地栽跟头,仿佛地上长了一只手,在猛拽着人,耍着他。
情况还在失控,以至于六神无主,他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晃,这个屋子有脏东西,有鬼!
安二狗拼命地晃着脑袋,拼命要清醒,甩了一地口水,脸瘫了。
他突然看到盘在身下的小女人,表情古怪,耐人寻味,脸色横竖都难看,这模样分明有问题,有猫腻。
“是她!”
安二狗猛地一惊,有了知觉,奈何只是瞬间,又招架不住了,摇摇欲坠。
突然毛骨悚然,掘到什么,这个状况,绝对跟她脱不了干系,就这一眼功夫,实锤了!
以至于接下来会陷入什么样的局面,刺激他那不聪明的脑袋,突然理清楚了逻辑!
想明白了春儿这是要谋财害命,图他的钱来的,才会摆这个鸿门宴,才灌了这一杯毒酒,这个娼货,果然女人都是蛇蝎变的,心间窝团火,他要撕了人,立刻撕了人!
拼命拉扯,喘着气,大口地喘着气。
却事与愿违,一股沉重的压制感,让安二狗忍不住向前倾,倒下瞬间,他拽住了桌面上的钱袋,死活都要带着它走。
脑袋被强制放空,眼睛也是直的,喘不出气了,脸瘫,口水直流,活生生傻大舅模样。
人开始痉挛,扭曲得更不成样,唬得春儿丧着脸,这遭变化太吓人了,安佑武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什么亲戚在搞养殖,麻醉畜牲阉割的东西,让安二狗变成这副鬼样!
躲在衣柜里的安佑武,仔细着外头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春儿吓坏了,安二狗的反常和举动,像个脑瘫儿,羊癫疯,走路都在打飘。
她的注意力在安二狗扯向钱袋子的瞬间,暴露了抢劫欲望。
一不做二不休,赶的就是这个时候,这狗子已经不中用了,春儿眼疾手快,扑向钱袋子。
急得安二狗像鸭子一样‘嘎嘎’叫,尽平生吃奶的力气,扯向她脖子,连着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疯狂抽搐,他今天要杀了春儿!
身体僵硬,意识模糊,口吐白沫,掐住春儿脖子的双手死都不肯放,这是安二狗最后的倔强,他感觉要死了,要拉个垫背的。
最后仅剩这片意识,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娼妇!
春儿抢到钱袋,却抽不开身,安二狗的体格是她的两倍之余,无论是体重身高,都牢牢罩住人。
压得她喘不过来气来。
何况安二狗双手还搭在脖子上,他在拼命地拧着,拼命地力。
春儿感觉脖子要被扯断了,安二狗看起来是这样的惊悚,两个人都不能呼吸了。
情急之下,她侧着头,迫切着那个再显眼不过的衣柜,衣柜里此刻就躲着她爱的小老板。
’救命,救命啊!’春儿无声地呐喊着,快要窒息了。
安佑武全神贯注地盯着,别有心裁,他在等一个恰当的时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