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蛮军退去后的第二天便回来了,结果被柳正钧一声令下,以临阵脱逃之罪当场抓捕,押入死牢,听候落。
“小子张武见过大人。”
“不必跪了,免礼吧。”
韩山抚着自己的山羊胡,身姿挺拔,上下打量少年几眼,沉声问道:
“听闻整个牢里,你与护国天王关系最好?”
“应该是的。”
“那护国天王为何与你产生冲突,将你打晕?”
韩山疑惑地问道。
张武直说:
“小子当时不觉,如今过去半月才明白他在刻意保护我,不想让我死在城头上。”
韩山思考片刻,脸色缓和下来。
“听闻你们的牢头马六,在战前与护国天王产生冲突,被天王重伤,此事你怎么看?”
“大人明鉴,牢中与护国天王关系最铁者,除我之外,就要属柳提牢和马牢头。”
张武不卑不亢说道:
“马六中刀,乃是天王故意为之,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免得上战场,不然若真有怨气,那一刀便不会砍在腿上,而是将他枭,人头落地。”
“哦?”
韩山眯起双眼,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扭头说道:
“记录在案。”
“是。”
柳正钧点头在簿子上写起来,张武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韩山继续问道:
“天王有没有跟你交代过什么事?”
“交代过,一,不要让我断了金刚不坏神功的传承,二,他曾与几位娇俏娘子相爱,其中可能有人为他诞下子嗣,天王说这一战若不死,便去寻子。”
“记录在案。”
韩山再次吩咐完,接着问:
“听闻天王喜酒,牢中属你给他酒最多,共给过多少壶,价值多少银子?”
“共十三壶,价值大约五百两。”
“你倒是舍得。”
韩山大感意外。
五百两银子,足够一家四口二十年的开销。
一个狱卒,能拿出这么多钱,果然天牢里各个富得流油。
不过,这一回,少年可算赚大了。
“记录在案,过几日朝廷会把银子十倍还与你。”
“多谢大人。”
接下来韩山又问了一些事情,详细到每一个狱卒和呼图龙的关系如何,谁朝他冷眼相对过,谁曾羞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