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艰难地服侍着,全然不知他心目中需要自己拯救的谢翎,此时正懒洋洋地抬着眼,玩味地看着自己因为无法承受而流出眼泪,目光里尽是嘲弄。
谢翎是完全没想到容棠居然这样的听话,身下的人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得要领,动作里尽显生疏青涩,但为了能让谢翎舒服,他几乎是强忍着羞耻和疼痛,艰难地弄着。
结束后容棠跌倒在一侧,他听见谢翎隐忍的呼吸,不顾自己身上的狼藉,小心翼翼地爬过去:“仙长……仙长,这样是不是就没事了?”
谢翎懒洋洋地靠在囚笼里,因为强烈的快感还有些失神,此时看见容棠这般模样,刚刚消减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眼前的人实在是太狼狈了,谢翎望着他,手指像逗弄猫儿一样轻轻抚摸着容棠的下巴。
“我没事了……”
谢翎的声音“虚弱”
而又温柔,“让你做这种事,委屈你了。”
容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掉入了一个新的陷阱。他顾不得嘴角因为谢翎的毫不怜惜而磨破的皮,也顾不得谢翎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没有清理,而是任由对方这样抚摸着自己。
谢翎看着眼前这样乖巧懂事的人儿,餍足地喟叹了一声。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为何魔域里的魔都爱豢养玩宠。
这样漂亮又乖巧的宠物,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身心愉悦。虽然技术差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教,魔界里风月所遍地都是,想必只要送去教养一段时间,便能更让自己满意。
谢翎开始考虑,如果自己真的要离开归云宗,不如就把容棠一起带走。
容棠没有修为,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凡人,想必归云宗也不会逮着他不放。反正容棠那么信任依赖自己,他一定会乖乖跟自己走。
魔域里凡人无法行走,但谢翎显然没想这么多。他现在欺骗容棠是君梧山的药修,到时候自己便在君梧山旁买座小院,将他安置在里面,自己若要排解欲望,就常去看他便是。
“仙长?”
容棠不知道谢翎此时已经想了这么多,谢翎松了手,他一时没有了借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我,我想先去清理一下。”
脸上的东西已经干住了,容棠只觉得在自己敬仰的仙长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感到难堪而又别扭。
不久前6骈扇自己的那一巴掌、骂自己下贱放浪的情形仿佛还历历在目,容棠深深地低下头,拿着东西胡乱擦拭着脸,想要掩饰自己的局促和不安。
但这些动作都躲不过谢翎的眼睛。他眯着眼睛看了容棠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开了口:“你刚才为什么说,你本来就是要给别人做这个的?”
容棠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喃喃低语会被谢翎听到,有些茫然无措:“我……”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那是容棠好不容易稍有愈合的伤疤,但眼前的谢翎是君子,和归云宗的那些禽兽不同,容棠想,他也许应该告诉谢翎。
他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把一切都合盘告知。
容棠把自己的脆弱从厚重的血疤下揭开,浑然不知自己的举动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谢翎听着听着,望向容棠的目光也跟着变得越复杂。
原来,容棠竟还是至阴之体。
这下可真让自己捡到了大便宜。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
谢翎神情懒散,声音里却是谦谦公子的抱歉和愧疚,他的目光肆意在容棠身上打量,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所以你体内的那些禁制,都是为了束缚你的吗?”
容棠有些难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修为被废后,我便察觉不到这些了。”
谢翎心下了然。
他似乎是挑眉笑了一下,手指间翻转,一截血红色的丝线从手腕间显现,屈指一弹,那截血丝没入容棠身旁不远的杯中,悄无声息地融入水里。
“那些人,怎么能作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谢翎一边“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