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澄想要站起身来,却腿上一痛,低头一看被石头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不行!阿云为救我而死,我一定得带着情报回都城!”
上官澄尝试站起来,却还是跌倒在地,索性开始爬向前面
“我一定得回去”
不知爬了多远,上官澄已然力竭却还是坚持将手伸向前方,也不顾手上和脸上被草尖划出的小伤口。
“哒哒——”
远处有马蹄声朝上官澄的方向传来,上官澄立马警觉,一手护住锦囊,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枚簪子举起,准备刺向自己
“女公子!”
远处来人这样唤上官澄,上官澄看清来人的脸后便晕倒在地
——一农户家——
“唔——”
上官澄长睫颤动,缓慢睁开眼后,抬手遮挡眼上的阳光,怔愣片刻后也顾不得背上的伤口忙坐起身摸上自己腰间,却不想身上的外衣已被换下,上官澄慌了神掀开被褥想要下榻,却一下跪倒在地,连带着掀翻了旁边的小几,“哗啦——”
“女公子!”
紫鸢从门口端着药冲进来就看见上官澄费力地爬向桌案,伸手够着桌案上的锦囊,不经意碰掉了另一枚玉佩,上官澄急忙捡起见没有损坏护在自己怀里。
“女公子!您要什么跟奴婢说!”
紫鸢跑到上官澄身边将药碗放下,扶起上官澄坐到旁边的垫子上,“锦囊锦囊”
“锦囊是吗?奴婢这就给您拿!”
紫鸢将锦囊放到上官澄手上,“女公子,别怕!你安全了,锦囊也还在!奴婢在呢!女公子绝对不会有事的!”
“紫鸢!紫鸢阿姊!是我没用!我没护住阿云,是我害死了她!都是我的错!我本可以救她的!我本可以的!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上官澄紧紧抱住紫鸢痛哭,还不断用手捶打自己。
“女公子!您别这样!不是您的错!都是贼人!错都在贼人!莫哭了,莫哭了”
紫鸢安抚地拍在上官澄肩上无伤的地方。
“对对!都是贼人!若不是他们,阿云不会死!我要杀了他们!”
上官澄松开手,拿起桌案上的匕就要往外
“女公子!”
紫鸢将上官澄拦下,“您身上还有伤啊!孙神医说了您要静养的!”
上官澄恍惚间听见一个名字,拉住紫鸢的手急忙问道:“紫鸢,你刚刚说什么?师傅师傅也来了?!”
“是——女公子您这伤还是孙神医给治的呢哎哎!女公子!”
紫鸢话还没说完,上官澄就着急起身。
“泠瑰,为何你从军后我每每遇见你,你都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
门外一个鬓花白的老人拿着一盘瓶瓶罐罐进来。
“老舅父!您来了!泠瑰求您帮我一个忙!”
上官澄跪在孙翼遥面前重重磕了一个头。
“泠瑰!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老夫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一定会办到!”
孙翼遥扶起上官澄坐下。
“师傅,泠瑰想要能让人短暂失明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