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台长?也没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等待验收期间,对台站人员的培训由杨光来担负,看着杨光的得意相,汪台对我说“我真想给他几下子。”
二个月后,角亥台通过验收。验收刚刚通过,汪台就把杨光打了。打了人,汪台就后悔“完了,杨光带着眼伤去省局告我,我的副台长难保。”
当时我也以为杨光肯定去省局告状的,换成我,我就上告,可是杨光没有去告状,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柏台成功地阻止住杨光。危机过去,汪台又说“杨光不帮我也罢,还显山露水的故意出我的丑。”
汪台在生活中、工作中都不积极,与人沟通时心理有问题,造成处事犹豫不决,他是一个缺少主心骨的人。我可以帮他,不管我的帮助有效与否,他都把我当做唯一的朋友,对于他这朋友我可有可无。他毕竟是副台长,不论在台站还是在省局,他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就算他能力不足,台站领导班子里有他没有我。我帮他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他不得不给予我的、也只能给予我的是物质,这些才是我需要的。精神上的可以分享,物质上的我不与任何人共有。
听说甄科要来当台长,汪台沮丧至极。我说“你去见郜局。”
“我见了郜局说什么?我在局长的心中没有地位。”
“汪台,话不是这样说的。你换位思考,郜局也不一定愿意你去找他。你去找,就算达不到目的撵不走甄明,郜局也会给予考虑的,说不定把你调入出现空缺的台站任职。”
“如你所说,其它的台站也不好干啊。”
“汪台,那你就认命吧。”
汪台抹掉眼泪“我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啊。”
“那就去找郜局。”
“好,我拼了,去找郜局说道说道。”
一个星期后,我问“汪台,郜局怎么说的?”
汪台低头不语,我说“你没去省局?”
“嗯。”
“想去不?”
“也想。”
“汪台,我陪你去,就明天走。”
晚上,汪台把我约出来,喝过一杯酒之后说“你陪我去?”
“汪台,我陪你去省局,但是我不能陪你去面见郜局。”
汪台沉默许久说“那就再等等吧。”
公孙台走后,甄明代理台长。我说“你也知道甄明是出了名的不搞业务之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就让角亥台的业务成为全省、全国的最差台站、必要的话弄出一个国家级别的大事故从而逼走他。”
可惜,汪台在配合甄台的工作上,始终左右摇摆。今天听处长的,明天听柏台的,后天听我的,还听甄台的。遇到烦心的事就跟甄台对着干,一接触到省局领导的批评就主动同甄台缓和关系。我说“汪台,这样子不行。”
汪台说“我总不能把副台长也弄丢吧?”
“辞了又如何?”
我万万没有想到汪台说“辞了正中很多人的下怀,老乌、杨光、小刘,还有你。”
汪台的缺点是胆小,更大的缺点是突兀的没来由的冲动。汪台貌似优柔,骨子里却饱含着残缺的暴躁,此人难成大事。副台长换成我,就恁么个甄台,台站的每根草都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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