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匈奴单于死了之后,他的儿子便会把他父亲的妃嫔全部继承过来,为什么我不可以?”
“杨广,匈奴乃是蛮夷之邦,不懂礼数,与禽兽无异,而我们中原人,怎么能效仿他们呢?”
“我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我现在只想得到你。”
杨广把陈贵妃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她的脖子上是又亲又啃。
陈贵妃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反抗得了,最终,在杨广的威逼利诱之下,杨广,终于,遂了心愿,霸占了陈贵妃。
事后,陈贵妃衣衫不整,哭着来到隋文帝杨坚的榻前,哭拜于地,说:“陛下,杨广对我无礼!”
“你说什么?”
隋文帝惊问道。
“太子,他……他是个禽兽。”
陈贵妃泣不成声地说道。
“咳,咳!”
隋文帝气得一阵咳嗽,咳痰带血,叹道:“独孤皇后误我。快来人!”
从外面走进一名侍卫,躬身施礼说:“陛下,请吩咐!”
“把兵部尚书柳述,黄门侍郎元岩叫来。”
“是!”
那名侍卫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长,柳述和元岩赶了过来,隋文帝怒不可遏,说:“杨广是个畜生,我要把他太子之位废掉,再把杨勇召回,重新立为太子。”
柳述和元岩都吓愣了:“陛下,太子乃国之根本,怎能轻易废掉?”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隋文帝也不便说得那么露骨,只说你们俩照办就行了。
柳述和元岩对隋文帝赤胆忠心,知道隋文帝之所以这么做,其中定有隐情。
柳述和元岩出来之后,写好了诏书,把诏书拿给杨素看。
杨素暗自心惊,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他赶紧把这件事向太子杨广做了禀报。
杨广与杨素商量,当即决定矫诏,让东宫的侍卫入上台宿卫,门禁出入,取决于宇文述和郭衍,又令张衡侍疾。
隋文帝当夜便驾崩了。
有很多人认为隋文帝死于张衡之手,否则的话,怎么会这么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