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达尴尬地说。
“好吧,”
程咬金叹了一口气,把大腿一拍,“谁叫咱们是朋友呢,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可以替你背这个黑锅,就说抢新娘一事全是我老程一人所为,与你无关,我一人扛下了。”
“真的?”
尤俊达也没想到程咬金这么仗义。
“可是,就算我愿意,那宇文诗诗是否愿意呢?你占了别人的便宜,人家回去难道不说吗?”
尤俊达听老程说这话,又犯难了,忧心忡忡地说:“这也正是我担心的事儿,宇文诗诗回去见了薛亮,万一要把我抖露出去,这后果也不堪设想啊。”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又能怪得了谁?”
程咬金摇头说,“难道我能捂住人家的嘴,不让她说话吗?”
听到这里,程咬银过来了,说道:“瓢把子,哥,我看这事儿我去试试吧。”
“你把人家薛亮的脸打得跟猪头似的,人家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能有啥办法?”
程咬金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程咬银说道。
程咬银笑而不语。
于是,程咬金和程咬银兄弟二人跟随尤俊达一起来到了他的府上。
尤俊达和程咬金两个人在外面一边喝茶,一边等着。
此刻,宇文诗诗仍然被捆在床上,手脚都已经麻了。
她听那守门人说大太保罗芳来了,原以为他能把自己接回去,没想到,后来便没了动静,她心里七上八下,心想这个罗芳竟也是个饭桶。
她又想到了薛亮,看上去长得还行,怎么到现在也没露面,难道说他也不顾自己的生死了吗?
对于这门亲事,她本身也不是十分满意,但是,她父亲宇文化及为了巩固和靠山王杨林之间的关系,执意如此,她也不敢违拗。
她又想到那个把自己从洞房之中扛出来的丑男人到底是谁?这尤俊达到底想怎样处置自己,自己的父兄又在何处?难道他们都不打算来救自己了吗?她越想越害怕。
宇文诗诗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吱呀”
一声响,有一名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者非别,正是程咬银。
只见他乐呵呵地来到了宇文诗诗的面前把他口中的手绢取出。
“你……你又是谁?你来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占我的便宜?”
宇文诗诗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问道。
不过,她现眼前的这个少年长得十分英俊,他要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好像她心里也能接受。
“姐姐,我叫程咬银,你别误会,我是来救你的。”
程咬银说着把她身上的绑绳解开了。